宫子羽自然明白云为衫的未尽之语,见她清冷的面容染上羞涩,忍不住逗她:"你是我的什么?
“无锋刺客啊。”
宫子羽脸色一肃,这声音不用转头去看都知道是讨人厌的宫远徵。
“宫远徵,你胡说八道什么!”
看到宫远徵身后带着两队侍卫,又怒道:“不经通传,带着侍卫擅闯羽宫,你还有没有规矩!”
“你跟我讲规矩?”
宫远徵不屑的嗤笑一声,宫门最没规矩的不就是他宫子羽吗?好意思把规矩挂在嘴上压他。
“我今天不跟你多费口舌,来人,把云为衫押走。”
宫子羽挡在云为衫身前:“我看谁敢!”
宫远徵带来的侍卫仿佛没听见宫子羽的话,就要绕过宫子羽抓住云为衫。
宫子羽气急,抬手拂开侍卫的手,怒喝:“退下!我是执刃,我命令你们退下!”
金繁上前将侍卫推开,挡在宫子羽身前:“执刃大人的话你们听不见吗?”
宫子羽瞪着宫远徵:“宫远徵,你这是要造反吗!无缘无故带人闯进羽宫,还要抓走我的新娘!”
“宫子羽,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开始健忘了?我进门时可是说了,她是无锋刺客。”
云为衫心脏狂跳,背脊冷汗直冒,望着宫子羽高大的背影,又看了眼来势汹汹的宫远徵。
云为衫揪紧宫子羽的衣袖,此时只能靠他了。
云为衫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瑟缩害怕的贴着宫子羽,眼眶通红泛着水意,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公子,我不是。”
宫子羽顿时心生万分豪气,保护欲爆棚:“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胡作非为。”
宫子羽安抚的拍了拍云为衫的手,阿云她温柔善良,他不信宫远徵的话。
“无凭无据,宫远徵你不要血口喷人!”
“上门来抓人,我当然有凭有据。昨日抓获了三个无锋,其中一个是训练云为衫的寒鸦肆,已经把她供出来了。”
闻言,宫子羽和云为衫皆是一僵。
云为衫想起昨日上官浅说的,跟她接头的是她的寒鸦,那么寒鸦肆可能也来了,难道他漏了痕迹被外出的宫尚角发现了?
但就算寒鸦肆被抓,云为衫不相信他真的会供出她,她只能赌宫远徵在诈她。
宫子羽心中思绪混乱,低头看向云为衫的眼神复杂难辨:“阿云…你…”真的是无锋,真的,骗了我吗?
云为衫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宫子羽:“公子,你信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