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意见状,亦蹲在贺兰旁边,低头嗅了嗅,“闻着就是普通的粗酒,有什么问题吗?”
贺兰观察着慕意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隐隐的酸馊味而感到奇怪不适,说明在慕意的认知里,这就是正常的粗酒的味道。
她大概明白了,想来是因为技术壁垒,导致酒体里的杂质不能尽除,所以才会掺杂其他的味道。
酒是发酵产物,既然是发酵,那有酸味就是正常的,但是这种鼻子都能闻出来的酸,这酒也太粗了吧。
“这酒,多少钱?”
“一斗约摸有三五十文。”
贺兰:“......”
这么糙的酒,三五十文?
贺兰只恨自己前世没有认真刷古法酿酒的短视频,不然这里的酒业市场,她岂不是也能分一杯羹?
靠手工皂吸引女客,靠酒业吸引男客,男女客人两手抓,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说不定还能勾得这个嗜酒的馊臭老头,主动把铺子租给她。
书到用时方恨少,贺兰现在便是捶胸顿足,也来不及补上这门技术课。
“小娘子,您就放弃这里吧,车老头拧得很,只有旁人守他规矩的份,他不会听您的建议的。”
贺兰起身望向周围,有这么个合宜的铺子在前,她再看其他地方,肯定都要拿来和这里比较一番,挑剔、遗憾又为难。
她还是想再试试,说动这个车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