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就像是点燃木柴的一把火。
北夷琮江以北的百姓反了。
一部分占山为王,一部分干脆携家带口,逃荒去西南庆国了!
加上双方皇帝、朝臣到百姓间的视野有限,皇帝一开始是根本发现不了的。
而且北夷传承不久,并没有什么古史,头一回统治这么大的地盘,连许多政策都是学习的中原。
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北夷皇帝本身是个打出来的江山,在这方面缺乏认识,没有考虑到后果,又因为北夷朝堂上的政/治/斗争复杂了起来。
这个抽象的决定居然被实施了。
北夷皇帝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进退两难了。
但早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用。
如今他们没有其他的必需品来源,当一国皇帝开始发癫,其他国家也只能跟着刚了。
同时,大力发展本国的资源替代品。
北夷皇帝不得不考量起来了了撤回这税收额度增加的命令。
但他身为皇帝,实属有点拉不下脸,毕竟如今反口,那就是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对他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
......
就在北夷皇帝犹豫不决的时候,庆国对丰国去了信。
如果丰国降低对庆税收,庆国也会用低的一套税收目对丰国开放。
丰国一开始是有点不屑一顾的。
毕竟打这一场兵不血刃的仗,他们受到的影响没那么大。
但是胡相安愣在后边补上了一句投降。
丰国皇帝暗骂着老不死同意了。
得知丰国和庆国的条约之后,还在犹豫的北夷皇帝傻眼了。
这两个狗东西还真的狼狈为奸上了!
他本就怀疑丰国在背后助力庆国,这下子也不是怀疑了,根本就是啊!
当然,丰国是贼确定了,也不代表关中六氏就干净。
保不齐一个都不是好的。
合着这三方都盯着他们北夷搞呢?蛇鼠一窝!
敢不敢光明正大地打?
北夷皇帝气上头了。
“这个丰国,当真是玩得好一手左右逢源!加,将对丰税收,加到十成!”
这不就是三个搞他们北夷一个吗?
行啊,那都别好过。
关中六氏不是生意遍布天下吗?
三国都跑,这税收玩不死他们!
谁怂谁他娘和狗坐一桌!
此言一出,不少文臣都都吓懵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
可惜拦不住。
北夷皇帝是个马背上打出来的帝王,刚愎自用,很难听劝。
要说他聪明也聪明,来了中原屠了两回城就吸取了教训改变策略了。
要说他冲动也冲动。
要不是中原人口太多,又民风不同,他能像在极北之地一样,靠着杀杀出个一统。
......
在这样的情况下,温柔又安排了不少人在北夷地界散播有关西南的政策和处境。
大批大批的中原人开始了迁徙,一路奔着西南去了。
人口是何其重要的资源?
已经进行了许久的农场和畜牧业、开荒在此刻起到了作用。
当第一批人在西南安顿下来后,消息再度回到了北夷。
一批又一批的人搬迁西南。
人口一多,西南的产业也需要增加,就有了更多的工位和消费。
同年的夏季,庆军开始了征兵。
也是在这个时候,胡相安才终于“公布了温柔的身份”,让温柔以新君的名义管理庆国朝政。
这个时候,已经见到了庆国翻天覆地变化的朝臣,没有一个有二话。
而西南的百姓也对此十分赞成。
能够对他们生活带来好的变化,根本没人在意谁是皇帝。
顺利得只有远在北夷被圈禁的真正庆国皇族骂娘。
老皇帝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沧海遗珠了?
一个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娘们,怎么就爬他们头上去了?
......
今年冬日格外冷。
花城都难得地飘起了雪。
因为身份的变化,温柔需要住进更加安全的庆国宫墙内。
胡相安也早就主动搬出去了。
早晨下了朝,温柔便同闻人淮坐在书房中批折子。
没多久,侍女便送来了甜汤糕点。
因为早朝太早了,二人还没有怎么吃东西。
见侍女退下后,温柔还埋头在桌前,闻人淮直接将人捞了起来。
温柔懵懵地抬头,水眸澄澈地对上他的视线。
闻人淮被她逗得一笑:“先用膳再继续。”
温柔抱住他脖子蹭了蹭,嗓音放软,撒娇似的:“好嘛,听阿淮的。”
闻人淮眼眸一暗,心间回荡起一个念头。
......阿柔好乖,想......
她明明不是个乖软的性子,但总会这么温柔地待他,也只对他如此。
这种偏爱难免让人沉溺其中。
更加难以割舍。
也更加难以剥离心间的不安。
所以他总喜欢粘着温柔,甚至有时候抱着人不撒手,似乎只有将人拥在怀中的时候才能感受到那种切实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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