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国败退到西方草原后,与当地人混血直至今日,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邢王朝了。”
奕离也感到有些唏嘘,当年叱咤中土的邢人,如今却沦为了贫瘠之地的游牧民族。
“西邢不值得可怜。他们在奕国西疆造成的杀戮不计其数,他们已经被草原人同化,变成了野蛮的嗜血民族。”路上水带着奕离转悠在边疆。
边疆正爆发着许多小型战争,确切的说,更像是小型的劫掠。西邢的强者驾轻骑,来去如风,所过之处留下膻腥。
“我要在哪里修炼?”奕离问道。
路上水神秘一笑,让奕离突然感到有些不安。
“就在这边疆之外的大草原。”
老家伙毫不含糊,留下一些干粮后就潇洒离去了。
“把一个八岁的小孩直接丢在这里,居然没有一点负罪感的样子吗。”奕离感到有些无语。
所幸他从小学了很多,知道独自在大草原难以成活,必须加紧上路,找寻同道中人。
大自然让奕离感觉十分舒服,虽没有长偃的繁华热闹,却有一种畅快的自由感,让他的心境与胸怀都变得广阔。
小奕离就这么走在草原上,吸收着纯净清澈的天地真气,风餐露宿,遇到的牧民们无不惊奇。
“这多小的小娃啊,一个人在这里修行吗?”
有很多善良的牧民前来搭话,更有好客者把奕离迎到帐中。奕离也笑脸相对,与淳朴的牧民子女打成一片。
大家只把他当作瓷娃娃,直到某天晚上西邢的轻骑前来劫掠,小奕离出手,一手古意孔雀拳,催动聚气期圆满的修为,将来犯者击退,牧民们才意识到,这孩子是个年幼的修炼者!
“这么小就能击退一波劫掠者,了不起!”牧民们很开心,若是没有奕离,免不了一场劫难。
“这大草原上,都有哪些强大的国家?”奕离向最年老的一位牧民提问。
“西邢国,是来自东边的古国和草原上最凶暴的族群混血,好战嗜血,他们的统治者如今早已不姓邢啦。”老牧民说道,“更西边还有赫连国,在草原上存在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了,有自己的文化、自己的文明,和中土三国几乎隔绝,没有来往。”
“还有一个从不定居的大部落,唤作狼胥,他们与狼为伍,骁勇善战,却从不劫掠我们牧民,只找西邢的麻烦。我们牧民子女里勇敢强壮的,都以加入狼胥、成为他们的一员为荣。”
奕离谢过,当天就离开了这个牧民部族。
草原的夜晚清冷安静,漫天的星斗像群狼的眼眸。奕离翻过一座又一座荒丘,展开古意孔雀流,和一群秃鹫搏斗,最后他占据了秃鹫的巢穴,俯瞰来时的草原。
牧民的营火依稀,远方更是奕国边疆的灯火。他极目远眺,也看不到另一边草原的尽头。
“书中所书只是文字,亲身领略后才得见真正的大道。”奕离似有所悟,就在秃鹫巢里修炼,巩固自身。
路上水告诫过他,聚气期一跃圆满固然是好事,但也应主意夯实基础。他如今就在二度筑基,让身体各处气穴、气脉更加充盈。
第二天大早,奕离从修炼中苏醒,再度上路。
他的年龄实在太显眼,马上就被一群人盯上了。
那群人是西邢下辖的部落,看着奕离的着装和行囊,不怀好意。
确认周边没有奕离的长辈,那群人立马出手,抽出弯刀,从土丘后转出,想要劫掠奕离。
带头的是一位修炼者,处于聚气期中。他料想以奕离的年纪,还没有开始修炼,要拿下是轻而易举。
奕离神觉很强,其实早就发现了这帮人。他慎重对待,依旧以一招古意孔雀流对敌,双手捏出孔雀喙的架势,竟捏住了带头人的弯刀,真气席卷,带头人竟无法抽出。
“你!......”带头人怀疑奕离身上有什么宝物,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的弯刀被一个小孩制住了。
奕离出拳,带头人鼻梁折断,居然被这一拳的力量打得倒飞。奕离身怀诸天斗战图纹骨,骨肉间的力量远超一般人。
其他人一哄而散,奕离没有犹豫,立刻追击,直到那些人都失去了战斗力,瘫软在地。
他想得很明白,这群人面对他一个小孩都会出手,如果不管不顾,不知还要祸害多少手无寸铁之人。
场面一度十分奇怪,一个八岁孩童撵着一群成年男子打,经过的牧民纷纷侧目。这帮人在这附近也算臭名昭着,居然被一个小孩追击得如此狼狈。
“好!”一个披着鹿皮斗篷的男子鼓掌,牧民们看到他都让开了一条路。
男子身后还跟着许多人,脸上很多都带着伤疤。最惹人注目的是,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狼,鼻孔向外喷着白汽。
“是狼胥的一位头狼!”有牧民认出了这位男子。
披着鹿皮斗篷的男子正好拦住一个强盗的去路,只一脚就把这强盗踹翻在地,再也动弹不得。
“真是个神武的小男孩,还有伸张正义之心,不如加入我狼胥吧!”男子很欣赏奕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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