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的汤池是用汉白玉堆砌而成,精致的雕花在朦胧雾气中若隐若现。
池中热气腾腾,水面上漂浮着几片娇艳的花瓣,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脾的芬芳。
汤池确实很大,一池能容纳十几人。
可汤池又很小,因为避无可避。
往哪边逃都不行,老是被抓到。
温晏宁又被周羿箍进了怀里:
“宁宁。”
他轻声呢喃着,声音带着沙哑与情欲。
他的唇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吻。
不多时,美人儿露出水面的白嫩脖颈和锁骨下方已经布满了红痕。
温晏宁只觉得一阵电流传遍全身,加上在温热的池水中泡了太久,她无力地靠在周羿胸膛前:
“殿下……”
她软绵绵的唤。
周羿也不心软,
依旧用***着她,
还让她**池边……
………………………………
池水在他们的动作下泛起层层涟漪,花瓣随着水波轻轻荡漾。
“呼~”
终于结束了。
温晏宁游到池边,她双手交叠,把脑袋靠在上面,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周羿看着她那娇羞又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来,再多几次,宁宁就能适应了。”
“……”
温晏宁不想理他。
这人无赖得很。
说一次,其实是亿次,说马上就好了,其实最少还要一个时辰,说会轻一点,其实还是重的没边……
男人的话,最不可信。
特别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一百句话里,有一百零一句话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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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微风轻拂,带着花木的芬芳,悠悠地穿梭在回廊与亭台之间。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坐在凉亭里,一人抚琴,一人作画,好不惬意。
温晏宁身着一袭淡蓝色的罗裙,裙上绣着精致的云纹,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仅用一根白玉簪轻轻挽起,温婉动人。
她端坐在古琴前,纤纤玉手轻轻搭在琴弦上。
周羿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腰间束着条镶着宝石的腰带,他手持画笔,专注地凝视着前方抚琴的美人儿。
“殿下,您的画,可作好了?”
温晏宁有些坐不住了,她都弹了两三首曲子了。
她怀疑周羿在故意逗她玩。
闻言,太子殿下微微一笑,目光从画布上移开,落在太子妃的脸上:“再等等,快好了。”
说罢,他又低下头,继续勾勾画画。
温晏宁觉得,他这话耳熟得很。
越看他越不靠谱。
于是,她起身了,轻手轻脚的凑到周羿身后,想看看他到底把自己画成了什么模样。
当她看到画上的自己时,小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
画中的美人,娇俏的身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原本端庄得体的衣裳变得十分单薄,薄如蝉翼的纱衣下,是红色的鸳鸯肚兜……
“殿下!”
温晏宁羞恼交加,她急的环顾四周,还好下人们都候在亭子外面,离得较远,听不清这边的动静,也看不见画上的内容。
她转过身,捶了周羿一下,嗔道:“殿下和那登徒子有何区别?竟画这般……这般羞人的画!”
周羿放下画笔,宠溺地一笑,伸手将温晏宁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我夫妻,日日坦诚相待,何必见外?”
太子妃红着脸,双手抵在太子殿下的胸前:
“殿下总是这般油嘴滑舌,若被旁人瞧见了这画,臣妾还如何见人?”
周羿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宁宁放心,这画只你我二人知晓,旁人断不会看到。”
他武功高强,只要他不想,就没有人能发现他的踪迹。
藏一幅画而已,对他来说没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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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里的消息传不出去,外面的人塞不进来。
那几位皇子急得团团转。
周羿不过是个病恹恹的废人,整日缠绵病榻,已不足为惧,他手中能调动千军万马的兵符迟早要交出去。
更让他们忌惮的是,太子妃温晏宁,她出身大将军府,是护国大将军的独女,大将军手握重兵,战功赫赫,他对于他而言,有着救命之恩的太子忠心耿耿。
东宫和将军府,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如同一把利刃,随时都有可能出鞘。
两者,必须得除掉一个。
这一夜,月黑风高,寒星寥落。
行宫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偶尔有几声虫鸣。
温晏宁在榻上睡得正香,她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突然,打斗声从四面八方隐隐传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片漆黑。
身边空空如也,周羿不见了踪影。
她的心猛地一紧,睡意瞬间消散:886!查一下周羿的位置!
温晏宁慌慌张张地披上一件外衫,连鞋都顾不上穿好,便往门外冲去。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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