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个大傻子。
陆大人起身时,栖月看到他后背有几道抓痕,尤其是右侧肩颈,很明显的一道细长红痕,似乎还破了皮。
她有些不自在,正想别过脸,陆大人却连背后也生了眼睛,转身,指着腰腹处的一道抓痕,“这里更深。”
栖月便觉得,当两个人有了最深的关联之后,连思维都已同步。
她明明没有说话,他却已经开始控诉。
可是昨夜里,是谁非要她来数他胸腹的肌肉,用手不行,非得用嘴才可以。
……
除了夫妻两人有了实质性突破,愈发亲密外,对旁人来说,其实今日与昨日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栖月就是心虚,像是做了某种坏事。
主子们的事,最瞒不过贴身伺候的人。半夜送水铺床,都是她们的活计。
她连与侍女们对视都不肯。
倒是陆恂,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惹得她很想问问,是怎么在刘妈妈见眉不见眼的笑脸下,坚持做到面不改色的?
于是等陆大人换衣外出时,她当真问出口。
陆恂摸摸她的头,“那你以为先前三年,你我是躺在床上生睡吗?”
何为生睡?
栖月闭了嘴。
陆大人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已经不想再问。
“等我今晚回来的,”陆大人又将她捞回来,低头贴在她耳边,“我教你,何为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