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这个强奸犯外加投机分子,你祖上不愧是地主,都下乡了还不忘投机倒把啊!”
沈若宜高声地说着宁瀚泽的事情。
围观群众一听宁瀚泽是个强奸犯,同情的眼神瞬间变得鄙夷。
后面听到他祖上是地主,这鄙夷的眼神又变成了仇恨地眼神。
大家恨不得把他的皮都扒了。
人群中有一个人消息很灵通,他知道最近部队抓了一批投机倒把分子。
“这人我知道,他是下乡的知青,在六塘小树林那里搞黑市,这人在六塘那边很吃的开!”
“哼,一个下乡知青,能搞黑市?肯定后面有大人物罩着。”说话的是个老人,他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关键。
“哎呀,我刚才听这姑娘说这人还是个强奸犯,我前些天听说六塘那边就出了个强奸犯,已经被下放到大西北了,这人会不会跟那人是一伙的?”
“我看就是一伙的。”
“哎哟,这叫什么事啊!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必须枪毙!”
“必须枪毙!”
“枪毙!”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
原本宁瀚泽是想用谢慕知打人这一点,先发制人,让谢慕知处在舆论的谴责中。
没想到,这些人只听沈若宜单方面说的话,就开始对自己指手画脚,还要枪毙自己!
他们难道都看不见自己额头上的伤吗?
宁瀚泽想到这里,心一横,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们再说话,我就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