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肯定不会。”朱磊连连摆手,万分肯定,“何氏性子最是老实,当年我父亲就是看中她的性子,又无舅亲,所以才......”
朱磊越说越小声,父亲知道三儿混账,所以娶妻时特别留意女娘的品行。
朱磊试着解释道:“三儿就是喝了酒爱犯浑,平常的时候还好,而且有我在,我也能管一管,他家里我也会贴补一点,日子没有那么难。”
“日子不是你过,难不难由不得你来评判,”林知夏撇了对方一眼。
朱磊脸上讪讪的,还想解释一句,林知夏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最近有没有给他银子?”
“有,我每月都会给他三贯钱。”
林知夏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何来得这么晚?”
朱磊一脸困惑地看向林知夏。
“您难道是怀疑......”话还没说完,他脸上就浮上一层怒色,“我在宫里赶制一件鎏金香炉,亥时才出宫,掌案公公能作证。”
林知夏看到他布满老茧的手掌,指缝里还残留着朱砂与松脂。
樊老在旁边听完全程,见林知夏看过来,便知问话已结束。
“为了早日抓到凶手,我们要开膛验尸。”
朱磊顿时泄了气,身子颤了颤:“你们会缝甲回去吗?”
“当然。”
朱磊这才点了点头。
林知夏送他出验尸所,突然想起一事。
“你弟弟外面有相好吗?”
朱磊迟疑的那一下,林知夏已经猜到答案。
“你认识吗?”
朱磊摇头:“他就提过一句,说我傻,只会守着一个婆娘过日子,当时我就想,他估摸着是在外面勾搭上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