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渊把几个药瓶放到桌上。
“不过我可没有藏着掖着啊,这是我手边有的最好的药了。”
要不是明危是她的徒弟,他才不会把这些药拿出来给他用。
再说了,明危也算是他的对手。
帮对手疗伤,这种事放在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做的,可现在……谁让他是少虞的徒弟。
少虞将瓶塞打开,凑近瓶口闻了闻。
“你不会以为我会给他下毒吧?”
“下毒不至于。”
她只不过觉得谨慎为好。
容止渊毕竟不是自己人,连她都不知道他现在待在她这里到底有何目的。
不过这几瓶的确是疗伤圣药,都来自魔界。
容止渊就这么明晃晃地拿出来也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他既然给了,又没问题,那她就先用。
“把衣裳脱了。”
少虞拿起一个药瓶,朝坐在桌边的明危说道。
“诶——等等!”
容止渊连忙叫停。
“你出去,我给他上药。”
他作势要把少虞往外推。
“你给他上药?”
“对啊,你是女的,他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知道吗?”容止渊把她手里的药品拿过来,“反正是小伤,我给他上药就行。”
少虞不明所以。
“男女授受不亲是东洲的规矩,我们中州虽也有男女大防,但现在明危是伤者,也不用顾忌那么多。”
而且,魔界比中州和东洲更加开放自由。
他是怎么能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话的?
容止渊不管。
“反正现在有我这个男的在,用不着你。”
砰。
房门关上。
少虞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觉得无奈又好笑。
容止渊什么时候和明危关系好到愿意帮他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