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请你不要做无关的臆测,我会怀疑你为了尽快结案,拼命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齐大人看了看站在赵琳身边的叶西洲,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用平静的口吻说道:“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赌场。”
“去赌钱啊。”赵琳说的理直气壮:“律法只规定官员及其家眷不能开赌场,也没规定不能去赌钱吧?”
“这……”齐大人看了一眼寺正,寺正看了一眼主簿,主簿也说不出来。
赵琳扫了他们三个一眼,说:“堂堂官员,连律条都背不清楚,脸红不脸红。”
“肃静。”齐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警告赵琳道:“还轮不到你来指教大理寺。”
赵琳说:“行,我不指教,等这案子结了的,我直接告。”
寺正擦了擦一脑门的汗,主簿看着赵琳,敢怒不敢言,齐大人行得正,坐得端,继续审案。
“平白无故,你为何要去赌场赌钱,虽说律法没有规定,但你堂堂侯府夫人,去那等鱼龙混杂之地,若说无事,也实难说得过去。”
“那大人你要不要问问,我是什么时候去的赌场。”
齐大人问了一下赌场老板,金牙说:“好像是,前年,差不多刚入夏的时候。”
赵琳说:“齐大人,你要不回忆一下,我前两次来你们大理寺,分别是什么时候?”
齐大人转头看向寺正,寺正说:“一次是前年入夏,一次是前年深秋。”
“理由呢?”赵琳问。
“这……”寺正吞吞吐吐,显然是不敢再说了。
赵琳轻笑一声:“一次是我为孩子买药,所支银钱巨大,你们告侯府贪污,刚好就是前年入夏。”
“一次是你们怀疑侯爷战场失利,另有内情,于是将我连夜从庄子上拿回,时间就是前年深秋。”
寺正觉得脑门上的汗更多了。
“夫人,这是误会。”
“本夫人不管你们误不误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管外面的事,你们跟我家侯爷解释就行,我来说说前年夏天,我为何要去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