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夜之间,上京又传遍了他父亲母亲感情不和的传闻,甚至还有他父亲惧内的说法。
叶承珲悄悄看一眼叶西洲,深切体会到了,流言蜚语传起来会有多离谱。
不多时,众人到了地方。
正当六皇子想问,这院门锁着,该如何进去。
院墙上突然冒出一个小姑娘的脑袋,正是紫云。
她今天奉命过来开门,没想到来的人要比昨天多,她镇定的翻身落地,找到头上的簪子,撬开院门,对众人说了句:“请。”
接着转身进去,为众人带路。
禁军统领和户部尚书请示过众位皇子,这才带人进了院子。
赵琳不在,只有昨天主事的红橙黄三位姑娘,出来和户部尚书等人交涉。
红鸾和橙华带人交接银子,黄梅则是将今天到访的贵人领进屋招待。
大皇子、二皇子居首位,其他几位皇子依次就坐,叶西洲坐在位末,叶承瑄和叶承珲站在叶西洲身后。
穿着各色衣衫的姑娘们,有条不紊的进来奉茶,又井然有序的出去。
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六皇子喝了口茶,奇怪的问:“怎的不见平阳侯夫人呢?”
黄梅进来回话说:“回禀贵人,夫人有位好友路过上京,夫人天未亮就去接了。”
事实是赵琳一早听见手下的姑娘汇报,说今天皇子们跟着一起来了,所以趁他们还没到,从后山溜了。
六皇子听见这话,倒没再追问,只是说了句:“本殿下听闻这处山庄有许多奇妙之处,不知可否参观一下。”
黄梅语气谦卑的说:“夫人有过吩咐,若侯爷今天过来,庄内一切事物,则全凭侯爷做主。”
众皇子把目光转向叶西洲,叶西洲起身说:“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黄梅悄悄退到门外,等着为叶西洲引路。
诸位皇子跟着叶西洲转了一圈,、一、二、三、四,四位皇子借口有事,离开了。
不久其他几位皇子也和叶承瑄、叶承珲玩腻了,纷纷告辞离开。
赵琳是赶在银子清点完之前回来的。
彼时叶西洲和叶承瑄、叶承珲父子三个正坐在一起喝茶,赵琳抱了一只猞猁过去。
叶西洲问:“从哪里捡来的狸花猫。”
赵琳说:“你瞎吗?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是狸花,我们明明是猞猁,没见识。”
叶承瑄咳了一声,一时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
赵琳给自己倒了杯茶,转头却被叶西洲给端走了,赵琳不可置信的问:“这是我给自己倒的,你喝了我喝什么?”
叶西洲没说话,却又给赵琳再倒了一杯。
赵琳喝了,叶西洲又再续上。
赵琳看了看叶西洲,又看了看杯中的水,犹豫着喝了。
叶西洲再续,赵琳却是不喝了,直愣愣的问叶西洲:“你给我下毒了?”
叶西洲一脸无语的看着赵琳,赵琳也觉得自己想多了,但叶西洲给自己倒水这个事,怎么看怎么诡异。
为了验证叶西洲确实没给自己下毒,赵琳把第三杯水喂到了叶西洲嘴里。
叶西洲看了看赵琳,又看了看自己倒的水,无奈喝了一口。
赵琳看叶西洲没事,又将剩下半口水喂给了猞猁。
叶西洲这回是真的无语了:“你怎么会认为我给你下毒?”
赵琳说:“你喝了我的水,又来给我倒,怎么看都是多此一举,你又没有发烧,我怀疑你给我下毒不是很正常。”
叶承瑄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竟然觉得赵琳说的还蛮有道理。
叶西洲冷冷的扫他一眼,再看赵琳,则是轻轻叹了口气。
叶承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然后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该说他父亲不解风情,还是该说他母亲不解风情。
赵琳恍然不觉自己在儿子眼中成了不解风情的人,专心逗弄怀里的猞猁。
叶西洲说:“放了吧。”
“为什么呀?”
“猞猁是猛兽,长大了会伤人,现在还小,可以当猫养,等过段时日,养在家里就有危险了。”
“养在你院子里不就行了。”
赵琳说的理所当然,让叶西洲一时没反应,赵琳解释说:“你那院子不都是护卫,一个猞猁还看不住吗?”
赵琳说着,把猞猁提溜起来晃了晃,说:“给吉吉他们养个玩的,省得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叶西洲听了不再反驳,将赵琳的手里的猞猁抓了过来。
赵琳虽然疑惑,但也放手给他了,只是有些奇怪的问:“你干嘛?你不会要给我弄死吧?”
叶西洲无奈的说:“你要把它养在我院子里,我就不能先看看它。”
赵琳说:“看就看呗,我抱着你不也能看。”
赵琳担心的把猞猁抱回来,一脸防备的看着叶西洲。
叶西洲此时是真的很想问问赵琳,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赵琳想说:没形象。
叶承瑄不解的看着赵琳和叶西洲的互动,也觉得赵琳防备的有点过,他父亲不至于是这种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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