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看了一眼五皇子妃,轻轻叹了口气,又和赵琳说道:“能否请夫人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过她姐妹二人。”
赵琳讶异一瞬,转而笑着问道:“殿下此话从何说起,臣妇并未对皇妃殿下和她妹妹做过什么,也从没听说过您的师父,您是否误会了。”
五皇子说:“我师父是江南谢氏长安。”
赵琳抿了一下嘴唇,说道:“据臣妇所知,江南谢氏,并无长安。”
“那是我记错了,江南有一姓谢人家,夫为谢长安,妇为谢长今,为我师父师娘。”五皇子从善如流的改口。
赵琳闻言,轻笑一声。
“请恕臣妇无礼,谢家夫妇应该不会收您为徒。”
五皇子沉默了一下,说:“如夫人所言,他二人确实未曾收我为徒,只是在我年少懵懂无知之时,对我有过些许授业的情分。”
“那后来呢?”
“如夫人所想,在知道我的身份后,和我割席了。”
“臣妇没这么想。”
五皇子突然笑了一下,说:“我在江南时,曾听他们提过自己有一位好友,口是心非,十分有趣,想来说的是夫人吧。”
“也不一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有很多朋友,大多都是这个德行。”
赵琳这话,既是否认,也是承认。
五皇子拿出谢长安给他的玉佩,赵琳看见,愣了一下。
五皇子说:“看夫人的反应,应该是认得这东西。”
赵琳实话实说:“是,认识。”
多的话,赵琳没再说。
五皇子继续说:“我和……我姑且先称他一句师父吧,毕竟他的玉佩还在我这,我和他之间,也算是有过一段被承认的情分在的。”
赵琳笑了笑,并不言语。
五皇子接着说:“我遇见我师父的时候,是被陆家人逼迫学习的时候,那时候师父不认识我,我也不知道师父和陆家的恩怨,我只是看他们一家很幸福,尤其是他的孩子,过得很快乐,让我不自觉的想要亲近。”
“后来,师父师娘见我总盯着他们一家,就叫我过去,听说了我的遭遇后,就让我以后去找他们,他们可以帮我。”
“可突然有一天,师父为我解完惑,就让我不要再来了,我问他为什么,他问我:‘你是不是陆家的孩子?’我说:‘是。’然后他就说:‘那你不用来了,我们和陆家有点恩怨,你和我们走的太近,对你对我都不好。’”
“我不能接受,为什么上一辈的恩怨要我来承担,我更不明白有什么恩怨,需要断绝一切往来,哪怕有一点,私下的,偷偷地,都不可以。”
“可我师父师娘的态度很坚决,他们的孩子和他们一样,见了我就像陌生人,明明我们之前还在谈笑风生。”
“我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不停的去找我师父师娘,可我那时年幼,不知道掩饰踪迹,我娘很快就知道这件事,并且利用我开始为难我师父师娘,我知道的时候,胜负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