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你威逼我们三个承认我们没做过的事,我不知道你在狡辩什么。”
“我威逼你们三个做什么了?如果是我下药,我既然已经推了薛白英下水,那又怎么会放过你们两个,既然你们两个逃了,那又为何会和我一起出现。”
“当然是你追到了我们,威逼我们回去替你做证,证明薛白英之死和你无关。”
“哦……原来是这样。”
赵琳说着,起身走到殷瑶面前,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拎起来,说:“你们对我的实力,好像不太了解的样子。”
殷瑶在赵琳手中挣扎,大理寺亦站起身让赵琳放手,这是大理寺。
赵琳看了一眼齐大人,对在她手中挣扎的殷瑶说:“你看,一个陌生人都会紧张你的生死,你的父亲却没给你说一句话呢,你的继母紧紧抱着你的继妹,你猜这桩案子要是需要一个人用命来平息,她会是谁?嗯?”
话落,在承安伯夫妇要开口说话前,赵琳松开了掐着殷瑶的手。
承安伯刚刚听了赵琳的话,这会儿上前说:“侯夫人,你胆敢这样对我的女儿,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赵琳轻蔑的笑两声,说:“这话你应该跟我家侯爷说,我对你们男人的伎俩没兴趣。”
承安伯一愣,只听殷瑶扶着地咳完了,说:“侯夫人,你视人命如草芥,会遭报应的。”
赵琳听了,说:“你一个聪明有见识的姑娘,路子走歪了,这辈子很难幸福的。”
说完,低头看着这个倔强的殷瑶,笑着说:“你背着薛白英产生了别的计划,你猜,薛白英会不会也背着你有别的计划,我们应该不认识吧?你们姐妹三个互相算计的计划里,好像一开始也没有我吧?那我是怎么进来的呢?”
殷瑶伏在地上深思,薛白英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
赵琳笑笑,拍拍手回了座位。
刑部尚书开口说:“薛姑娘,在你落水之前,曾有人看到,你与人交谈过,只是那人隐在竹林中,并未看清样貌,现在本官问你,那人是谁,你要如实相告。”
薛白英咽了口唾沫,往承平伯夫人怀里躲了躲。
在来大理寺之前,他们两家已经串通好了,所以殷瑶才会在赵琳说了那么多离间的话之后,都还坚持不改口。
因为她们当中但凡有一个人承认,结局就是自毁声明,可没想到,薛白英在其中有所隐瞒。
“其实要不是回到宴会上,听见薛姑娘你污蔑我,我是不会管你们表姐妹三个的事的,我跟殷大姑娘过去,不过是怕她出事而已,如今这局面,你们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薛白英小心看了一眼赵琳,赵琳笑着和她说:“你还没回答尚书大人的话。”
殷瑶坐在地上抬起头,看了一眼薛白英,承平伯夫人狠狠地扫一眼殷瑶,说:“你看什么,要不是你这当姐姐的思虑不周全,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赵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承平伯夫人,你怎么能骂她,她刚刚一句都没有交代,哪怕是性命受到了威胁,都不带反口的,你家姑娘不过是要回答一个问题,你怎么就有点自乱阵脚的意思啊,什么叫思虑不周全,干了什么思虑不周全。”
承平伯夫人不再开口,怕中了赵琳的圈套,而薛白英也紧紧闭着嘴,不打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