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刚才还一副嗲嗲的样子,转瞬就突然怒吼起来,像个泼妇一样。
我就说呢,一个人如果得了这种病还能如此的淡定,精神上毫无压力,那真堪称奇人了。
显然,李雪也不是什么奇人,只是精神压力太大,精神状态有些不太正常了。
我也不打算和一个病人计较,尤其是得了这种病的人。不说别的,万一她来个当场自噶,鲜血喷我一身那就够吓人的。
不过,发泄过后,李雪很快也压制住自己的心情,“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们的!”
班主任看到她冷静下来,这才开口说道:“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和齐林同学说一下,他或许有办法。”
李雪苦笑道:“这种病…他一个学生能有什么办法?”
看到李雪这种态度,我真心不想管她的死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班主任叹了口气,转头问我:“齐林,你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写个方子,让李雪老师自己去抓药,先吃一个星期看看情况吧。她的情况还不算严重,应该有希望治好。”
我对班主任说了一句,然后就从定海珠当中拿出纸笔,开始写方子。
李雪显然对于我的话也不相信,她重新返回小厨房继续熬药。
写好单子,我又拿出一小包秘制药粉,在里面注入一些灵力。真正治病的就是我这些药粉,这张药单子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让她不知道这药方的神秘所在。
“对了,吃药期间,不能洗澡,只能喝水吃流食。还有毛巾、牙刷、餐具全部换成一次性的,原来的都不能再用。”
其实,这些东西开水烫一下是可以用的,我这么做就是要折腾她一下,顺便让她花点钱,不让她难受几天,她是不会长教训的。
染上这种病,有很大一部分可能都是无辜的,但李雪绝不是无辜的那一个。
一切吩咐完,我也不管李雪听不听,直接对班主任说道:“老师,我们回去上课吧。”
班主任又叮嘱了李雪两句,便跟着我一起离开了李雪的房间。
回到教室,正好是下课时间。我的座位还是原来的位置没有变化,我悄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把书本摆好。
身后的吴倩看到我回来,拉着我叽叽喳喳的说了很多,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了一会儿,上课时间很快到了,而学校的生活再次回归正常。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一星期后,麻烦竟然又找上了门。
李雪通过班主任找我,在晚饭后把我叫到了校门口。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老师找学生说话,在办公室就行,为什么要到校外。
但是,当看到站在李雪身边的大老黑,我好像想到了答案。
李雪看到我过来,笑盈盈的走上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丝毫不见外,我则赶紧挣脱开。
“齐校长,你真是太厉害了,用了你的方子以后,我去医院查了,结果你猜怎么着?竟然真的好了!”
这个结果我是知道的,主要是对自己的药和灵力有信心。
“那就恭喜李雪老师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回去上课了?”
说罢,我转身就要往回走,毕竟那大老黑看着就恶心,而李雪这种女人我也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
校门口人来人往,我顶着个副校长的身份,学生们大多不知道,但是老师们都知道,这如果让人看到,难免会有什么闲话。
李雪却直接展开双臂拦在我的前面,“哎呀,齐校长,人家还没说完呢,你别着急嘛!”
李雪的声音再次夹起来,听的我鸡皮疙瘩掉了二斤。
“那李雪老师说吧,上课时间马上就到了。”
“齐校长,你看,你的药既然能治疗这个病,我男朋友…你能不能也给治疗一下?”李雪说话间,把那个大老黑拉到我面前。
“你好,我是李雪的男朋友,还请多多关照!”大老黑朝我伸出手,口中的大夏语格外生硬。
李雪的手我还能忍住恶心握一下,但是这个艾滋大老黑的手,那我可是不能碰的,要不然自己的手感觉比摸了大便还恶心,后面半个月都不能用手吃饭了。
只是,对方的手已经伸出来了,我后退一步,也装作要伸手的样子,但是手中的手机‘啪嗒’掉在了地上。
我赶紧弯腰捡手机,握手的事自然抛诸脑后。捡起手机,我自顾自低头检查手机,而大老黑的手也收了回去。
看到大老黑的手收回去,我对李雪说道:“李雪老师,我那个方子对女人有效,但是对男人没有什么作用,你应该知道,男人属阳,女人属阴,而艾滋就是一种阳毒,必须用阴性药物克制,而男人本身就属阳,所以药物入体就会失效。”
这话不能说是忽悠李雪,那完全就是瞎编的,主要目的就是不给大老黑治。
李雪听后,看了看大老黑,又上来抱着我的胳膊,“齐校长,您想想办法,只要治好了我男朋友,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李雪的最后一句话,故意压低了声音,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的。
我再次抽出自己的胳膊,后退一步,强压心中的恶心,对李雪说道:“李老师,办法不是没有,但是这种疗法一般人都接受不了,所以,不说也罢!”
我故意话说一半,吊了一下李雪的胃口。
李雪听到我这么说,脸上顿时大喜,“齐校长…,你就告诉我吧,有我监督,他肯定能坚持治疗的。”
“我刚才说了,那个方子只对女人有效,除非他也变成女人。退一万步说,至少他也要先变成不是男人才行!”
一个大老黑,跑来大夏也就罢了,还在这里祸害大夏的女人,今天我非得给他上点手段,让他下半辈子生不如死。
李雪听后,神情一僵,“你的意思是要把他阉了才行?”
我没想到李雪说的这么直白,但就是那么个意思,我也干脆的点点头。
李雪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随之是满脸的愁容,显然她并不想让一个太监当自己的男朋友,但是不变成太监,他的病就好不了,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