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主要的,是煮肉时要放一根松木棒进去,且要后放盐。”
“放松木棒?”
曹正有点疑惑,没听说过还有煮木头的!
“这放松木棒可以去除膻味。”
松木棒是多孔结构,放在锅里同羊肉同煮的时候能吸附杂质和气味,使得炖出来的羊汤比较清新,没有很重的膻味。
“哎呀呀,与大哥交谈,受益良多,受益良多,大哥有这等手艺,干嘛不去当个庖厨,卖什么炊饼?”
曹正这边嘴上一边奉承恭维,一边举起碗来敬酒,武大郎吃了一杯,开口说道,“不是我武大说什么大话,当初随那老御厨,我也学了些手艺,南食北食也得略知一二,只可惜后来那家主死了,整个清河县没人愿意去请人雇人做饭,也没人那么讲究吃,也无用武之地了!”
武大郎也想靠着手艺多挣钱,奈何满清河县就没有第二个好吃的人,他这手艺都没地方使用,整个县里面,上到知县,下到老百姓,都是没吃过见过的,吃个羊汤泡胡饼都算是过年了,实在是没有市场。
再加上这武大郎自己也没本钱开店,干脆就卖点简简单单的炊饼得了。
不过,论起这做炊饼,武大郎的炊饼在清河县当地要是说第二,没人敢跟他抢第一 正是术业有专攻,他的炊饼也比别人家的做得要好吃的多。
正因如此,那才能靠着做炊饼这个行当把武松给拉扯到了这么大。
按照武大郎的说法,武松在很多年里,主食都是:新鲜出炉的炊饼,隔夜的炊饼炊饼,没卖完的炊饼,试图创新做失败了的炊饼,冷炊饼,热炊饼,热水泡炊饼,让武松吃的看见了炊饼都想吐……
“哈哈,大哥当如此叫卖,吃炊饼能够长个子,你瞧武二郎自小吃炊饼,这八尺身高,天神一般!”
曹正打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