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梁山泊好汉全伙在此,你们这群畜生!"
看到了眼前的惨状,“花和尚”鲁智深的眼睛都红了,浑厚吼声震得屋瓦簌簌,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横扫,第一个出手。
方琼和褚亨没想到原本的“猎物”居然先动手了,三个骑兵直接在鲁智深的巨力之下,挨个连人带马被砸成肉泥。
“你们这些畜生!”
卞祥的宣花大斧劈开敌人的盔甲,紧随鲁智深就动手了,斧刃过处残肢乱飞。
“杀畜生!”
李寒笑的三尖两刃刀卷起银芒,刀锋过处血雾弥漫,转眼间七颗头颅冲天而起,“青面兽”杨志却没有拔出自己杨家将的家传宝刀,在他看来 这些混账就是禽兽,他的家传宝刀杀人可以,不能杀畜生!
褚亨的长枪与禅杖相撞,火星四溅,他差点一个倒栽葱掉下马背去!
"秃驴找死!"
一边惊讶着鲁智深的本来,他一边暴喝着催动力气抵挡,却见鲁智深脖颈青筋暴起,禅杖突然变招为"秦王鞭石",精钢打造的长枪竟被生生砸弯。
“哇呀!”
褚亨看着弯成了弓箭的钢枪,还有已经被震得至少软组织挫伤的双掌,吓得拨马就跑,这等力气,他一辈子根本没见过,这还是人吗!
李寒笑的三尖刀在正午阳光下划出新月般的弧光,刀锋过处,三个持弩匪徒的右腕齐根而断,他没有直接和方琼、褚亨交战,他知道自己的弟兄处理这俩畜生毫无压力,他的目标则是那些在一旁伺机而动的远程弓箭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东西趁虚而入,最容易杀伤人命,李寒笑岂能容忍他们放肆?
卞祥也杀入村中,手中的宣花大斧横扫马腿,五匹战马嘶鸣着栽倒,将背上的骑兵甩进燃烧的粮垛子。
鲁智深的镔铁禅杖卷起腥风,六十二斤的杖头砸在包铁盾牌上,持盾的匪徒连人带盾陷进土坑半尺,脑袋都被砸进了腔子里面。
"顶上去,不许后撤!"
方琼的吼声带着惊恐,这些人的战斗力超乎想象,残余的八十多个匪徒慌忙向村子内部收缩,根本不听他的话。
此时,却见解氏兄弟如鬼魅般从松林闪出,解珍的钢叉刺穿两名长枪手的后心,解宝的猎刀割断捆缚百姓的麻绳,被救的壮丁立刻捡起地上的农具反扑,为其亲人报仇。
方琼的铁枪突然毒蛇般刺向救人的解宝,千钧一发之际,鲁智深的禅杖横空劈来,枪杖相撞迸出火星,方琼连退七步虎口崩裂。
卞祥趁机突入敌阵,大斧劈开三面盾牌,斧刃嵌进第四个匪徒的锁骨时,他竟单手将尸体从斧子上取下尸体,单手抡起,扔出去砸翻五名敌人。
拿人当武器,这个在历史上也就“古之恶来”典韦有过先例了!
“休走!”
李寒笑则是拦住了想跑的褚亨,这俩畜生谁也别想跑!
“闪开!”
褚亨慌不择路,拔出马背上的铁鞭妄图抵挡,而李寒笑的三尖刀突然变招,刀柄尾端的铁链缠住褚亨铁鞭,腕力猛震便夺了兵器。
褚亨慌忙后撤,却被“两头蛇”解珍的钢叉封住退路。
叉尖刺入大腿的瞬间,这悍匪头目竟大喊一声,咬破了舌尖,吐出一口鲜血,喷在了解珍脸上,激得解珍双目赤红,暂时性失明了。
“休走!”
解珍一抹脸,立刻赶上去,和解宝的一对儿钢叉如毒蛇吐信,一左一右封住退路,褚亨刚要后跃,卞祥的大斧已劈死他的胯下战马,战马轰然而倒,把褚亨摔下马背。
“啊!”
褚亨先是摔了个七荤八素,后面二解兄弟两个赶上,大喊道,“为乡亲们报仇!报仇!报仇!”
嘴里喊着,手上钢叉飞一般起落,把个褚亨戳成筛子。
"这些混蛋,一个不留!"
李寒笑的呼喝在战场回荡,鲁智深禅杖荡开七杆长枪,卞祥大斧劈碎一堵瓦墙,救了之前被困在内要被这些混账烧死的三十多个老弱百姓,他们抓住机会,趁机冲出火场。
方琼的长枪架住李寒笑的刀锋,虎口震裂了,连连后退,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了,方琼眼见大势已去,铁枪突然刺穿两个孩童的衣领,将他们挑在枪尖作为人盾。
"再进一步就捅个对穿!"
方琼的狞笑混着孩童哭喊,扯过那两个孩童挡在身前。
“再上前半步,老子先剁了这两个崽子!"
他的枪在女童颈间压出血线,脚步却往马匹方向急退,之前他的战马被杨志砍了,此刻他是步战。
“不要伤了孩子!”
李寒笑瞳孔骤缩,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这边方琼刚刚掉以轻心,李寒笑三尖刀突然脱手飞出,擦着女童耳畔掠过,精准擦中方琼右肩,叫他把勒紧孩子的手松开了。
电光石火间,卞祥的大斧脱手飞出,斧面拍在方琼右腕上,震飞其手中铁枪,几乎同时,解宝的箭矢穿透方琼左肩胛,两个孩子被鲁智深上前用袈裟卷到安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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