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一脚踏住他脊梁,开口问道:"洒家禅杖的滋味如何?"
张雄突然暴起,但杨志的刀在这时划过精妙的弧线。刀背连续击打张雄周身八处大穴,最后用刀面拍在他后颈。
“紫面将”张雄挣扎着还要起身,却发现四肢百骸的气力正如退潮般消散,没办法,消耗太大了,他还被“青面兽”杨志在现在攻击了他的穴道。
“花和尚”鲁智深见状,一禅杖打去,虽然留了力量,没有下死手,但张雄依旧是被打得不省人事。
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又能够如何呢?
“花和尚”鲁智深当即扯下袈裟撕成长绳,将“紫面将”张雄五花大绑。
当牛筋绳勒进伤口时,这个横行河北的张雄终于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杨志捡起紫金锤掂了掂,突然运起十成内力砸向顽石 锤链应声断成九截,睚眦兽首在青石上撞得粉碎。
“好东西,可惜,敌人的!”
杨志说道。
"可惜了这柄好锤。"
鲁智深踢了踢地上的残破紫金锤碎片,这样的重量级兵器也非常的适合他,就是这锤子他就算是用着怕也是不会合手,太轻了,比他的禅杖还要轻多了……
暮色渐浓时,十几条挠钩将张雄拖向新做的简易囚车。
这个曾让小儿止啼的凶徒,此刻像条被抽了脊梁的癞皮狗,在血泥里拖出蜿蜒的痕迹。
“花和尚”鲁智深往他嘴里塞了破布,转头对“青面兽”杨志笑道:"这厮倒比洒家当年在东京相扑时遇的高手禁打些,武艺也更厉害,唉这样的人要是能够跟随着咱们的寨主,也不会比你我差多少。"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杨志只有这句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