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挖的那个地窖完全放不开这些土豆,需要扩建、或者重新挖掘一个容量更大的。
并且要尽快重新再种植一茬土豆,尽量赶在初冬之前再次收获。
事情一多,人就会变得烦躁。
这天我跟杰克大吵了一架。
原因是杰克建议今年先这样,反正土豆也够吃一段时间了,等来年再进行种植。
我则坚持要进行二次播种,心里有种自己都讲不清楚的执念,不按照计划中的进行就不行。
于是我俩便争吵起来。
杰克嚷嚷着我是黄皮肤的守地奴,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
我则骂杰克是白皮肤的懒种人,以后都别想吃我的土豆。
吵到最后脸红气喘,不欢而散。
杰克这家伙每次吵架到最后,都会使用他的母语,语速嘀哩咕噜跟念经一样。
虽然听不懂但肯定骂的很难听,而我也学着切换成家乡土话骂的贼快。
回到地堡后,我反复思考这件事到底谁的想法是正确的。
很长时间都得不到答案。
或许这件事根本没有谁对谁错,只是受过的教育不同,观念不一罢了。
翌日。
天色刚亮,我俩又不约而同的再次出现在田地里。
尽管谁都不愿意先理谁,都心照不宣的继续忙活手上工作。
杰克继续建造周围篱笆外的防御地沟,我则开始着手处理盖在地里的土豆。
新地窖位置选在地堡东边,靠近崖壁的一块高坡上面,那里上午背光并且不易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