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扎带被割断,梅明聪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就在他欣喜不已的时候,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梅明聪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是江浩的声音,难道他们对江浩用刑了?
怎么能随便打人呢,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有能耐就打得更狠一点,不用给我面子。
两人之间的恩怨这辈子看来是解不开了。梅明聪摸着自己后脑勺的伤疤,耳边回荡着江浩的惨叫声,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恨不得抢过刑具,亲自对江浩用刑。
光头男子出去的时候并未锁门,梅明聪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
当梅明聪经过传出惨叫声的房间时,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凑近听了一会儿,然后……然后他一脸便秘表情地跑开了。
奶奶个熊,光头男子竟然是个玻璃。
想到江浩此刻正遭受的苦难,他不禁有些同情,“江浩兄,你受苦了!”
回想起光头男子之前打量他的眼神,梅明聪的菊花就是一紧。好在菩萨保佑,他的贞操还是最终保住了。
夜黑风高,只有点点星火。梅明聪人生地不熟,不敢随意走动。他只知道自己目前位于某座大山的山坳里,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矿场,各种各样的机器歪歪斜斜地放了一堆,摸上去满手都是铁锈。
梅明聪转过一个墙角,意外地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两人都被吓了一跳。他刚想喊,就被梅明聪一把捂住了嘴巴,紧紧锁住他的脖子。
梅明聪一边加大着手中的力道,一边对比面具四人组。被他扼住脖子的这人,身材矮小,体型偏胖,应该就是之前戴着“拉链顿”面具、企图对女店员施暴的那个家伙。
“拉链顿”双腿乱蹬,双脚慢慢离地,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不断拼命挣扎。奈何梅明聪双臂如同铁钳,他根本挣脱不开。
梅明聪强忍着刺鼻的酒臭味,牢牢箍住“拉链顿”的脖子,再次加大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