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想到塔丽丝这么“不讲武德”,一上来就发动攻击,丝毫没给人准备的机会。
但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谁还会给对方喘息的时机。
那人挣扎着站了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脸上一片阴沉,
“小贱人,看招。”
塔丽丝翻了个白眼,现在打架居然还喊口号,真是老土得掉渣。
随后手握匕首,在男人握紧拳头向她挥来时,如鬼魅般迅速,割向那人手腕韧带。
瞬间,鲜血喷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接着,塔丽丝又一脚把对方踢飞出去,撞在墙上。
塔丽丝啧了一声,满脸嫌弃:“真不经打。”
接着,她的目光又转向下一个目标,眼神中透着嗜血的光芒。
一连几人都是同样的下场,塔丽丝手段狠辣,丝毫不留余地。
风衣男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他从未见过如此干脆狠辣的女生。
她就不怕他们背后的势力吗?
更要命的是,她还想继续,而现在只剩下他最后一个了。
“你们真的敢对我动手,就休想毫发无损地出城南,这可是楠哥的地盘,我是……”
塔丽丝丝毫没有惧意,甚至还故意模仿风衣男说话,语气夸张:
“你们真的敢动手,就休想毫发无损地出城南……”
而后不屑地补了一句,“当我怕你们啊。”
说着,便上前给他松绑,显然还想继续之前的“游戏”。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引擎声。
紧接着,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风衣男正死死地盯着塔丽丝的一举一动,眼角余光瞥见楼梯口出现的一群人。
当他眸光触及为首的人时,神情瞬间放松下来,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欣喜,激动地喊道:
“老大!”
来人正是之前风衣男口中的楠哥。
楠哥上楼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自己的小弟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手腕被割断,疼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呻吟,鲜血流了一地,场面一片狼藉。
而黄发女人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要和他的得力手下交手。
旁边门墙边还倚靠着神情淡然的长卷发女人,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楠哥面不改色,沉稳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对着苏璃,指着先前的黑色风衣男人,沉敛道:
“苏小姐,放他一马,让我带走,其他人你随意处置。”
苏璃没有意外他来得如此之快,甚至也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城南这一带掌权者,自然有他的信息来源。
塔丽丝见状,未等苏璃回话,一个箭步上前,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墙,挡在前面。
张开双臂,气势汹汹道:“不行,他今天必须得见血!”
楠哥敛下眸,浅藏眼底异色,
“这位小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吗?”
他睥睨着躺在地下还在呻吟的几人,无所畏道,
“是我的人有错在先,今天我这几个手下便送给你玩……”
塔丽丝周身散发着阴戾的寒意,低眉垂眸,死死地盯着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不行。”塔丽丝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冷风,回头看向苏璃像在咨询,“老大,我还想玩。”
楠哥敛眉,“苏小姐给我一个面子,以后这一带……”
“按她说的做。”苏璃看向楠哥,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耐,冷冷开口,声线仿佛裹挟着寒霜,“你话太多。”
他的面子值几个钱?
今天这事处理得已经很温和了。
风衣是那群人的顶头老大,管教不力就得付出代价,断他手腕只是小惩大诫。
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没波及楠哥自身。
但楠哥作为势力老大,对手下管教不严,也难辞其咎。
报复者不会管是不是他亲自动手,只看惹祸者所属势力。
手下就算私自胡作非为,他也脱不了干系,毕竟他是保护伞,反噬在所难免,
苏砚是没出大事,他要是出事,城南这方势力可就不是折个风衣男这么简单。
而是连楠哥这个名连带他的势力也要从城南消失。
但他现在还想保全风衣男,实在可笑。
见苏璃同意后,塔丽丝嘿嘿笑了,好似在向对面发出死亡邀约。
苏璃回望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轻启朱唇:“小心点,别玩脱了。”
话语间,满是掌控全局的淡然。
苏璃的话音刚落,楠哥身后一人猛地往前跨出一步。
他真是受不了了,就两个女人,他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他们不成。
也不知道老大在顾忌什么。
然后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你踏马……”
塔丽丝平日里娇纵惯了,又向来跋扈,哪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刹那间,她眼神骤冷,手心里的匕首如一道黑色闪电,裹挟着凛冽的杀意飞甩出去。
不偏不倚,正中说话之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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