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瘫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浑身抖得像筛糠。
女人的头发无风自动,原本白色的衣服渐渐被血色浸透,化作刺目的猩红。
怨气冲天,红衣厉鬼!
女鬼突然抬手一挥,厨房里那口早已没有一滴水的汤锅,
突然‘咕噜咕噜’沸腾起来,滚烫的汤汁飞溅到男人脚边。
“你不是爱用热汤浇人吗?”女鬼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
男人惨叫着想逃,却发现自己被无形的力量死死按在原地。
女鬼的指尖一勾,一勺滚烫的面汤汁凌空泼向他的脸。
“啊啊啊!我的眼睛!”男人捂着脸在地上打滚,皮肤瞬间红肿溃烂,却偏偏死不了。
姜沐瑶冷眼旁观,指尖悄悄捏诀,护住男人的心脉。
“疼,但死不了,这才叫惩罚。”
女鬼的身影突然分裂成十几个虚影,每一个都拿着皮带,钢尺,擀面杖,将男人团团围住。
“你抽我三十七下,我还你三百七十下。”
红衣女鬼的冷笑声在屋内回荡。
皮带的破空声,钢尺的抽打声,男人的惨叫声交织成一片。
他的衣服被抽成碎片,皮开肉绽,却连昏过去都做不到。
女鬼的怨气让他清醒的感受,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入骨。
姜沐瑶倚在门边淡淡道:
“放心,我给他用了续命符,血流不干...”
女鬼突然贴近男人的耳畔,漆黑的瞳孔里泛起血光:
“你以为这就完了?”
她指尖点向男人眉心,一股黑气钻入他的七窍。
刹那间,男人眼前景象扭曲。
他变成了妻子,被‘自己’抓着头发往汤锅里按,滚烫的汤汁灌进口鼻;
他变成被皮带抽打的玩偶,眼睁睁看着‘自己’笑得狰狞...
“不!停下!我认罪!我认罪啊!”男人抱着头嘶吼,指甲把脸抓得血肉模糊。
姜沐瑶这才抬头一挥,金光截断黑气:
“留他一条狗命,让他余生在监狱里反复做这个梦,如何?”
女鬼的红衣渐渐退成素白,流出血珠:
“好。”
房门打开时,王有名看见男人蜷缩在墙角,喃喃自语,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裤裆满是屎尿。
“他疯了?”王有名皱眉。
“没疯,只是从此‘看’得见妻子而已。”姜沐瑶擦着指尖的朱砂,轻描淡写,
“毕竟在他床头,镜中,汤碗里...时时刻刻都有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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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坐在酒店的床边,点燃了一支烟,脸上带着几分疲倦和得意。
林晓晓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文才,你今天真棒。”
林晓晓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马文才挑了挑眉,虽然心里清楚自己刚才的表现并不怎么样,但他还是很享受这种被夸赞的感觉。
他伸手搂住林晓晓的腰身,语气轻佻:
“那是当然,我可是马文才。”
林晓晓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咬了咬唇:
“文才,你能帮我找一个医生吗,我怀孕了。”
马文才的手突然僵住了,烟灰掉在了床单上。
他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怀孕了?”
“我的?”
林晓晓点了点头,眼眶微微发红:
“是的,已经两个月了,我自己想去打,但是我怕被我未婚夫和婉柔知道。”
马文才的手指在林晓晓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轻笑道:
“行啊,明儿给你个诊所地址。”
他抓起手机翻通讯录,屏幕蓝光映出他眼底冷光,
“仁爱医院张主任,报我名字能插队。”
“记得打车去。”
林晓晓的指甲几乎掐入掌心,声音却更软:
“文才,你...不陪我去吗?”
“开什么玩笑?”马文才猛地抽回手,烟灰落在她裸露的肩头。
“周家那条疯狗要是发现我跟你……”
林晓晓突然拽住他欲抽离的手腕,泪珠悬在睫毛要落不落:
“上周三你和万盛集团李总聊的‘大项目...’”
她感觉到掌心的脉搏骤然加快,
“你说,要是周家知道那批建材质检报告是假的……”
马文才反手掐住她脖子按在床头,浴巾散落大半:
“你她妈敢偷听?”
“咳咳...监控...备份...”她涨红着脸挤出笑,
“密码是我生日...你知道的...”
马文才掐着林晓晓脖子的手突然泄了劲。
“五万”
“明天打你卡上,再多一分钱,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林晓晓揉着发红的脖颈轻笑:
“文才,你车库里最便宜那辆跑车都值一百多万呢。”
她指尖划过他的胸口,声音甜得像掺了砒霜的蜜:
“下周三下午三点,仁爱医院,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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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粉丝蹲守在姜沐瑶的直播间,等着她开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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