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伸手，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向沙发上的姜沐瑶扑去。
水果刀尖直指那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
如果能毁了这张脸。
如果能...
姜沐瑶看着那明晃晃刺向自己的刀，眼神中没有丝毫慌乱。
对于她来说，姜婉柔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就在快要刺到她的瞬间，姜沐瑶眼疾腿快，精准地踢在姜婉柔手腕上。
水果刀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
但诡异的是，那把刀没有落地，而是调转方向，朝着姜婉柔的方向刺了出去。
“啊！”
姜婉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根本躲避不开，她感觉到脸颊一阵刺痛。
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原来，姜沐瑶早已给姜沐瑶贴上了一个反噬符咒。
若是姜婉柔没有抱着伤害姜沐瑶的恶意，这咒自然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可，她心里都是姜沐瑶的恨意。
姜婉柔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摸到一道狰狞的伤口，她的手上满是鲜血。
镜子...她需要镜子。
她四处寻找，她看到客厅里的人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脸上...
有震惊，有恐惧，还有怜悯...
“我的脸...我的脸！”
姜婉柔崩溃地跪倒在地上，泪水混合着血水滴落。
她看向沙发上的姜沐瑶，她依旧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眼前这个气定神闲，手段狠辣的女人，真的是她欺负了多年的姜沐瑶吗？
那个冲动易怒，容易轻信他人，动不动就闹自杀的姜沐瑶？
那个被裴临渊厌弃的姜沐瑶？
记忆中的姜沐瑶和眼前的女人重叠又分开，重叠又分开。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涌现。
“你不是姜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