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程如新应该已经凉透了。
不少同学，也都投来匪夷所思的眼神。
“程如新和余不饿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是啊，这是为了余不饿，要把蔡老往死里得罪啊……”
余不饿也觉得不妥，他立刻坐起来，结果又被程如新按了回去。
“你别闹……”他还想坐起来，又被程如新按着肩膀推倒。
“大哥，你才别闹！你放心，有我在，这老头要不把话说明白，我保证把这件事情传出去！”
说着，还晃了晃手机。
“我可都录下来了，来龙去脉，清清楚楚！”
其实不是他录的，是别的同学录的，他只是要了过来，但是对方是蔡以恒，他也不会将其他人牵扯进来。
最终，蔡以恒让生活助理转给余不饿一千万。
“小子，把你手机里的东西删掉，否则……一定会后悔的！”生活助理恶狠狠道。
程如新刚要说话，余不饿开口：“还是删了吧，我想，蔡老也是一时激动，不是故意的。”
程如新回过头看他：“大哥……”
“听话。”
程如新咬咬牙，刚要删，却被白青青拦住。
“删之前，先发给我。”白青青微笑着说，“之后，如果视频传出去，一切后果，鱼城守夜人的少府承担。”
程如新眼睛一亮，赶紧操作起来。
蔡以恒咬着牙，恨不得将白青青生死活剥了，可对上白青青无所畏惧的眼神，也只能在一片嘘声中仓皇上车。
“终于走了！”
“什么武学泰斗，呸！啥也不是！”
“还得是余同学啊！蔡老的开脉拳，真不如他的开脉拳！”
“厉害了！一口气赚了三颗灵级小还魂丹，又是一千万……谁眼红我不说！”
余不饿听着这些声音，扯着嘴角笑了笑。
这下，的确赚大了……
忽然，他想到什么，看着走到面前的白青青。
“白姐，我想问一下，刚才那个语音，就是少府大人吗？”
“嗯，怎么了？”
“就是感觉，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余不饿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