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函隧道,贺鸿煊看着被封锁的隧道入口,摸了摸下巴。
“看来北海道真被划出去了。”阿瑞斯踩了踩封锁线的结界,蓝光在鞋子下闪烁。
贺鸿煊突然露出一抹坏笑:“你说...我们拉起一支法师队伍,一路杀回东京怎么样?”
“你疯了?”阿瑞斯瞪大眼睛,“现在偷偷溜进去还有可能,正面强攻?连这座隧道都过不去!”
“那就找条白蛇宰了。”
贺鸿煊漫不经心地比了个斩首的手势,
“宣称我天命所归,然后顺势占领北海道,以这为跳板,一路南下。”
“法克!白蛇惹你了?”
“开个玩笑。”
贺鸿煊望向札幌方向,
“不过...攻下那座城,宰了大神官,咱们当土皇帝倒可行。札幌的猎人可都是好手。”
阿瑞斯摇头:“就我俩?一个高阶一个超阶,缺顶尖战力镇场子。”
“要是我能摇来几个超阶呢?”
“有颠位级的吗?”阿瑞斯挑眉。
“你让我合计合计。”贺鸿煊拿出了一部旧手机,插入了电话卡开始翻找起来。
札幌魔法协会大楼前,神道教的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直接杀进去?”阿瑞斯眯眼打量着门口巡逻的神仆。
“不仅要杀,还要杀得轰轰烈烈!”贺鸿煊咧嘴一笑,眼中闪过狠厉。
“大神官交给我,杂鱼归你。”阿瑞斯活动着手腕。
“我先上,你压阵!”
话音未落,贺鸿煊已如离弦之箭冲出。
“光佑·圣盾!”
月白色盾牌在手中凝聚,转瞬间化作夺命回旋镖。"砰砰"两声闷响,门口两名神仆应声倒地。
贺鸿煊循着魔法波动杀入大楼,所过之处血雨腥风。无序之界轰然展开,金色星之座在背后闪耀,无数光矢如暴雨倾泻。
“什么人敢——”
质问声戛然而止。近距离下,神仆们连魔具都来不及激活,就被射成筛子。贺鸿煊掐住一个幸存者的脖子:“叫你们大神官滚出来!”
“我...我不知道...”
“废物!”五指收拢,颈椎断裂的脆响中,尸体被随手抛飞。
在无序之界的作用下,那些初阶中阶魔法还未接近,就被这道领域自行改变了飞行轨迹,元素风暴在贺鸿煊周身肆虐,烈拳与霹雳交织成死亡领域。
任何踏入十米范围内的敌人,都会先被自己人的魔法炸得血肉横飞。并且在部分反弹的魔法下,那些法师也叫苦不迭。
突然,楼顶传来高阶波动。
“找到你了!”
贺鸿煊坏笑着抬手,
“混沌旋涡!”
七八道袭来的中阶魔法被尽数吞噬。
“逆转”
“十字拓印!”
恐怖的能量洪流冲天而起,直接将天花板轰出直径十米的巨洞。碎尸混着土块雨点般落下。
“单系高阶也敢嚣张?”贺鸿煊踩着废墟冷笑,
“老子一只手就能碾死你!”
刺耳的魔音骤然在走廊炸响,贺鸿煊只觉得头颅仿佛被铁锤重重砸中,耳膜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弄魂曲-断葬!”
无形的音波在密闭空间内形成共振,墙壁上的瓷砖"噼啪"碎裂。贺鸿煊太阳穴青筋暴起,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妈的...高阶音系偷袭!”
他猛地咬破舌尖,借着痛楚甩出一块碎石。“哗啦”一声,三米外的消防玻璃应声而碎,但魔音依旧如附骨之疽。
踉跄着撞开值班室大门,贺鸿煊的耳孔已经渗出两道血线。就在视线即将完全模糊的刹那,他眼底突然迸发出鎏金色的光芒——
“圣耀·灼辉!”
刺目的光爆呈环形炸开,整层楼的玻璃同时粉碎。天台立刻传来非人的惨叫,像是被滚油浇过的野兽。
贺鸿煊喘着粗气翻上护栏,看见个焦黑的人形正在抽搐。他鞋底狠狠碾住对方变形的手指:“现在这栋楼谁是老大?”
“大...大神官们都不在...”音系法师的脸皮已经碳化剥落,“我只是...值班...”
“三秒钟。”贺鸿煊拿出刚刚随手捡起的一把斩魔具抵住他喉咙,“投降还是...”
“投降!投降!”
审讯刚开始,整栋大楼突然剧烈震颤。贺鸿煊抬头看见遮天蔽日的水幕从穹顶压来,每一滴水珠都泛着诡异的墨蓝色——
“混沌漩涡!”
吞噬的水系魔法在混沌旋涡中被他结构成水系魔能,融合了光魔能,转瞬间化作三米长的翡翠色长戟反射回去。蓝衣法师仓惶翻滚,第二道更快的光戟已经轰碎他的玄龟魔具。
“嗖嗖嗖——”
七道身影同时从通风管道、承重柱后闪现。为首的灰袍老者手持一柄紫色法杖,杖尖正凝聚着暗紫色的雷光。
“啪!”
贺鸿煊一脚将昏迷的音系法师踢到墙角,冷眼扫视着包围自己的七名高阶法师。他们个个狼狈不堪——有人脸上布满灼伤的水泡,有人双眼充血通红,还有人法袍被烧得焦黑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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