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公共食堂也开始拥挤了起来,罗勒夫妻俩找了个位置排着队,很快就有小姑娘跑来问了句:
“你们的工牌呢,有没有?”
“没有的话去难民那边,这里是工人的摊位。”
工牌?
一个新鲜的名词,罗勒先生很快就从小孩的话语以及这个词的词根里面猜出来了事情的全貌。
这东西自己肯定是没有的,所以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妻子一起去隔壁吃饭了。
比起这边空气中飘散的香味,那边的就要寡淡很多。
“啊,工牌我们有,亲爱的不用去了。”
罗勒夫人掏出了两个小木牌递了过去。
“医院护理瓦尔特劳德.罗勒一个章,病人齐格飞.罗勒出院章。”
小姑娘用刻刀在章上边划了一道,接着就递了回来。
“这先生出院了就去找个队伍跟着干,工人每天管三顿饭,等澡堂建起来后还管一顿澡,洗不洗随你。”
小姑娘提醒了一句就越过了他们走到了队伍后边。
“工牌呢,有没有?”
看着这也就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以及这秩序井然的场面,罗勒先生再一次惊讶于革命军的手段。
这地方太神奇了……
抱着这样的感叹,他们夫妻俩总算是排到了队伍前排。
一个带着小皮帽,腰上系着白围裙的白胡子老人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眼,微笑就盈上了嘴角。
“哟,是对新面孔啊。”
“你们是吃面糊糊还是面疙瘩,老头子我推荐面疙瘩,这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