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柳母和达式琴瑟心惊肉跳,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柳母双手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惊恐;达式琴瑟则下意识地向前迈出一步,想要帮忙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柳吉人不敢有丝毫懈怠与慌乱,迅速稳住心神,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试图压制丹炉的躁动。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想起祖传秘方里记载且师父让他每日默背多遍的特殊心法。他深吸一口气,一边默念心法,一边将内力注入丹炉。随着他的努力,丹炉的震动逐渐减弱,火焰也恢复正常,仿佛被驯服的猛兽。
经过一天一夜的煎熬,十颗泛着温润光泽的帝王丹终于炼制成功。丹炉开启的瞬间,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萦绕在整个制药室。柳吉人小心翼翼地取出丹药,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这笑容中夹杂着疲惫与喜悦。
达式琴瑟难以置信地看着柳吉人手中的丹药:“柳哥哥,这就是帝王丹?你怎么证明它有特殊功效?”
柳吉人笑道:“这还不简单。”
说罢,他拿起一颗帝王丹吞入口中。
刹那间,柳吉人感到体内如火烧般炽热难耐,一股强大的能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他迅速坐到地上,紧闭双眼,默念心法,运用真气化解帝王丹的巨大能量。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脸色在红白之间反复变换,时而涨得通红,时而又变得煞白。
柳母和达式琴瑟看着柳吉人的样子,担忧不已,但他们深知此刻绝不能打扰他,只能焦急地守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担忧。
终于,柳吉人长舒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他环顾四周,竟发现自己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一切,甚至看到了达式琴瑟内衣的颜色。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帝王丹真的炼制出来了。他激动地一把抱起达式琴瑟,声音中满是兴奋:“丫头,我们成功了!”
天旋地转间,达式琴瑟泪流满面地看着柳吉人:“柳哥哥,伯父有救了吗?”
柳吉人一听,赶忙放下达式琴瑟,拉着她就走:“妈,我们赶紧去医院。”
三人捧着丹药冲向父亲的病房。此时的柳传书面色如纸,嘴唇干裂,整个人瘦得脱了相,生命体征极其微弱,仿佛风中残烛。小欢和周若水正焦急地央求两位医生,而那两位医生却一脸无奈,束手无策,只能不断摇头叹息。
柳吉人冲进病房,分开众人,颤抖着将一颗帝王丹放入父亲口中,随后双手结印,运起真气,缓缓注入父亲体内。真气与丹药相融,在柳传书的经脉中流淌,仿佛一股清泉滋润着干涸的土地。柳吉人能感觉到父亲体内那微弱的生机正一点点被唤醒。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柳吉人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脸色愈发苍白,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不肯有丝毫松懈。
所有人都几乎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中充满期待与担忧。
终于,柳传书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爸!”柳吉人激动地喊出声,声音带着哭腔,这些日子的压力与担忧在这一刻化作泪水夺眶而出。柳母快步上前,紧紧握住丈夫的手,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达式琴瑟也红了眼眶,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感动。
随着时间推移,柳传书的脸色逐渐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柳吉人、柳母和达式琴瑟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紧紧相拥,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肩膀。这一刻,所有的艰辛与付出都化作了无尽的喜悦与欣慰,仿佛历经风雨后终于见到了彩虹。
而与此同时,在一处隐秘的监控室里,胡振兴看着监控屏幕上柳吉人抱着达式琴瑟旋转的画面,同样激动万分。他转身看向董老、欣妍和顾天顺,目光中满是惊喜:“太好了,太好了,帝王丹真的存在,而且柳吉人那小子居然真把它炼制出来了。”
董老却有些担忧,皱着眉头给胡振兴泼冷水道:“胡总,如果帝王丹真能让人起死回生,还能让练功之人功夫大增,那以后我们对付杨家岂不是更困难了?”
胡振兴笑道:“既然有了帝王丹,我们自然要想法弄到手为我所用。你们放心,用不了多久,你们都能享用帝王丹的奇妙功效,到时候你们都能返老还童!”
何老突然疑惑地看着胡振兴:“胡总,我们刚才都亲眼目睹了柳吉人炼制帝王丹的过程,你为什么没叫人半路上去把帝王丹截住呢?”
胡振兴笑道:“我再说一遍,我们可不是黑社会,更不是打家劫舍的绿林好汉,干那种勾当不符合你我的身份啊。何况你怎么就能保证姓柳的小子弄出来的帝王丹就是真的呢?”
何老却忧心忡忡地接着说:“现在我们已经见证了帝王丹的奇迹,但是,我们虽然知道了帝王丹的存在,我们却一无方子,二无丹药,你从哪里去弄这个帝王丹呢?”
胡振兴一点也不担心,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有一句话,叫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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