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姬家若是不服,以后可以继续挑战。”
叶瑟又看向台下叶家方向,
“昨天本少杀了家族大长老,他的死党们可能不服,还想伺机报复?
好,本少就给你们三日时间,凡是主动投诚和交代罪行的,本少可以既往不咎。
否则,本少杀起自家人来,也不会手软。”
说完。
在一片瞠目结舌中,叶瑟扬长而去。
全场一片哗然:
“我去,叶瑟一招就把姬霸道给秒了!”
“说服人的不是道理,而是南墙——精辟啊!
我这辈子没听过这么精辟的论点。”
“叶南墙!以后我就认准他了!”
“我谁都不服,就服南墙!”
“叶南墙!”
“叶南墙!”
……
全城人都在高吼着“叶南墙”的大号,眼眸中闪烁着炙热的崇拜。
叶瑟的人气和名望空前大涨。
纪嫣然看的有些傻眼,心中还微感怅然失落。
于妈在一旁小声道:
“小姐啊,叶瑟这次可是露了大脸了,要是当初您同意跟他的婚事,这份荣耀本来也属于您,属于咱们纪家啊。”
纪嫣然本来有点后悔,一听这话顿时不服气了:
“切,区区'养精期'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哥哥纪冠华就快回来了,他跟一位散修大师修炼十数载,如今修为深不可测!”
于妈想想也对,不再多说。
……
三日后。
“再深一点……对,用力,嗯……好爽……呜呼……雅蠛蝶……”
叶瑟枕在施润雪白的大腿上,她正在给他掏耳朵。
忠伯站在厅堂里汇报:
“……少爷,族内其他长老都已经服软,表示愿意继续效忠家主;
大长老一脉也交代了罪行,承认叶基坤勾结姬家害您之事;
涉案的下人除了富贵和有才之外,还有史刚柱、二驴、辛巴、老俞……您看怎么处置?”
“都杀了。”
叶瑟懒洋洋的一挥手。
什么?!
忠伯如遭雷击一般:
“可是,你三天前明明说的是,凡是主动投诚和交代罪行的,都可以……”
“你也说了,那是本少三天前说的,现在本少变卦了。”
叶瑟坐起身来,全身舒服的痉挛了一下,然后淡淡打断道,
“这些人憋着要害本少和父亲,难道本少还得给他们养老?
不如直接给他们送终!
他们赶紧死了,把位置让出来,下面的人才好出头,父亲也好把更多自己人安排进去。”
忠伯颤声劝道:
“少爷,您都已经这么强了,他们也都服软了,您应该大度一点……”
叶瑟走下台阶,拍了拍忠伯的肩膀:
“忠伯啊,你这个思想觉悟不行啊,你想想,你在我们家服侍了这么多年,忠心耿耿,为什么还是个管家?为什么做不了长老?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还有。
我最烦那种,不知道什么事,就劝我大度的人,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以后这种人忠伯你得离他远点,否则,雷劈他的时候可能会连累到你。”
“噗嗤~”
施润忍不住笑了出来。
忠伯苦着脸,说道:
“少爷,那咱们也得师出有名吧?总不能他们来投诚认罪,咱们直接把人杀了?”
叶瑟点头:
“有道理……”
略一沉吟,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样,你查一下他们的贪污记录,家族贪污不是可以逐出门墙吗?
等他们被放逐族外,又突然'偶遇仇家追杀’,一切不就显得顺理成章?那就不是咱们的事了,你懂的!”
“是、是。”
忠伯连连点头。
叶瑟背负双手,朝外面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回身,在忠伯耳边低声道:
“此事务必办的漂亮一点,等这件事情过去了,你就是叶家大长老!”
“是、是……啊?!”
忠伯先是敷衍答应,然后惊愕不已,嘴巴张的老大。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叶瑟早已离去。
半晌。
一抹对权力的追逐与渴望,在忠伯憨厚浑浊的双眸里,暗暗涌动。
情不自禁攥紧了拳头。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又过去三天。
全城依旧议论纷纷。
“叶南墙”的大名,传遍全城……
不过。
很快就会有另外一件事情,再次轰动全城——
红鸾峰。
青云宗。
宗主寝殿。
“启禀宗主,您要找的那人有消息了,他名叫'叶瑟',是洛云城出了名的恶少;听说最近还多了一个绰号,叫什么‘叶南墙’。”
“洛云城?叶瑟……叶南墙……”
一个头戴面纱的女子,半卧在绣床上沉吟,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一件玉佩,那正是叶瑟的家传玉佩。
良久。
对着女下属道,
“再过几天,咱们有一个分院在那里招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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