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淡笑,没事儿献殷勤,非奸即盗的。
“直说,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李承乾:……
都位极人臣了,说话要不要这么直接?
算了,外交名场面看多了,似乎也很合理。
长孙无忌生活在武德充沛的唐朝,没口吐脏话,已经十分儒雅了。
“天呐!没事儿我就不能来走走亲戚,看看您吗?”
长孙无忌道:“你要不要掰着指头算一算,你来了长孙家几次?”
PUA他?
谁怕谁啊!
李承乾道:“舅父平日里不苟言笑,我其实挺怕您的。”
“现在不怕了?”
李承乾道:“哪有外甥不怕舅父的,可怕归怕,我还是得好生孝敬您,陛下脾气不好,他要哪天气狠了,把我往死里打,也就您敢拉一把。”
长孙无忌笑道:“你父亲真的要把你往死里打,舅父也救不了你。”
话是实话,但太沉重了,李承乾换了个话题:“舅父,我能拉得动父亲用的重弓,是不是进步了许多?”
长孙无忌看看李承乾,不太想打击自己这个外甥,但又不想昧良心夸。
“我跟你实话实说,是个人,稍微练一练,都能拉的开。”
李承乾:……
“拉开的要是巨阙天弓,那你真的是进步了。”
李承乾默默闭上嘴巴,长孙无忌这一堆人的标准,太凡尔赛了,不是他能碰瓷的。
“猞猁呢?舅父,我想去摸猞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