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冰?”
柳月凤非常的不高兴,她最不喜欢谁这样冒冒失失的跑进来,而且还打断了她正在说的话。
席慕冰看着老太太:“奶奶,我正想问你和我哥,怎么把子君安排到那栋小阁楼去住呢?我们这里这么多的别墅,那栋楼好久没有住人了。”
“这个?”柳月凤一下子语塞了。
“是我让朱嫂带去的。”席慕寒淡淡的开口。
“为什么?”
席慕冰转眼看着自己的大哥,他有些弄不明白他了。
“壁虎因她而死,她应该受到惩罚的。”
“什么,壁虎死了?”
柳月凤惊得手上端着的茶杯都倒了,吓得旁边的佣人赶紧弯腰去捡,还不停的检查看烫到她的脚没有。
“奶奶,壁虎是被我打死的,和章子君无关。”
席慕冰赶紧说,他实在是没有弄明白一条壁虎怎么会让席老太太那么惊讶。
“你打死的?”
席老太太气得喘气不匀,她的手指着席慕冰:“你!你!你!”
“慕冰,你这人怎么了?”
席慕寒怒瞪了慕冰一眼,“奶奶,你别信慕冰的话,慕冰怎么会打死壁虎呢,其实是我把章子君关进壁虎笼子里去了,那个女人看上去娇小稚嫩,胆子实在是大得惊人,因为壁虎咬她,她就用力打壁虎,所以她的耳朵聋了,就是因为壁虎的尿拉到她耳朵里去了,所以她把壁虎踩死了。”
“好恶毒的女人,”
柳月凤站了起来,“我还以为她天生就是耳聋呢,原来是被壁虎的尿淋聋的,只是,就算这样,她也不该把壁虎踩死啊?”
“奶奶,不是的,是我把壁虎打死的。”
慕冰赶紧喊,他狠狠的瞪着席慕寒,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谎。
“奶奶,你看慕冰就是这样,心太过善良了,每次都想替别人顶罪。”
席慕寒叹息了声,“还是早点把慕冰送到国外去,这么善良的人怎么接手我们席家的产业?”
“寒儿说得对,慕冰这个学期读完就去国外读大学吧。”
柳月凤赶紧点头,然后看着席慕冰:“男人,尤其是席家的男人不能有妇人之仁,否则,再大的家族都会败光的。”
“奶奶,可是。”
席慕冰还要说什么,席慕寒已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要废话了。
“奶奶,我已经把章子君安排到小阁楼去住了,算是对她的惩罚,以后都不会让她住御园的。”
“这算什么惩罚?”
柳月凤从椅子上站起来,“月嫂,去叫朱嫂把那个章子君给我带到佛堂里去。”
“是!”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立即应了一声,然后快速的朝门外走去。
“奶奶!”
席慕冰大喊起来,他的脸色都变了。
“慕冰,你现在也满了18岁了,跟着你哥哥一起到佛堂里来看看我们席家的规矩,你也该学学了。”
柳月凤说完就由旁边的老佣人钱嫂扶着朝佛堂走去,她一边走还一边跟钱嫂说。
“你看,我这稍微放松一下,家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操心吗?”
席慕冰看着席老太太走远,他一拳就朝席慕寒身上招呼而去。
“你还算男人吗?那壁虎明明是我打死的,你居然要说是章子君弄死的,你难道一点良心都没有了吗?”
席慕寒一把抓住他的拳头,一双如冰的眼神狠狠的瞪着席慕冰。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家里那五毒是主传下来的,奶奶佛堂里还供着它们的像,如果我也说是你打死的,那么,你,可能就没有机会活着见明天的太阳。”
席慕冰的身体打了个寒颤,从席慕寒那冰冷如霜的眼神里他看到了害怕,也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深深的懊悔?
席家对男人的家规远比对女人的家规要残酷得多,听说席家的男人没有一个能过得了家规那一关的,而他的二哥席慕澈就是死在了家规之下。
“那,现在怎么办?”
席慕冰颤抖着声音问,“章子君那么小,怎么能够承受得住那些惩罚?”
“现在你才来问怎么办?”
席慕寒深深的叹息,“如果不是你跑到这里来,我也不会把壁虎死了的事情说出来,再过几天,新买的壁虎就到了。”
“可是,那栋楼的确是不能住人的,如果你不把她安排到那栋楼里去住,我怎么会跑来问你?”席慕冰不觉得自己有错。
“难道你不明白,那是奶奶安排的?”
席慕寒恨不得打破席慕冰的脑袋,“奶奶对她今天在墓地跪拜那些空墓碑不满,于是就想小小的惩罚她一下,谁知道你这么冒失,居然来捅篓子呢?”
“我,这?”
席慕冰哑语了,他战战兢兢的望着席慕寒,“那,你就忍心看着章子君去受那些酷刑?”
“慕冰,记住,你已经满了18岁,不再是孩子了。”
席慕寒手拍和自己一样高的席慕冰肩膀上,重重的一压:“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我的衣服多了去了,不在乎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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