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方寒微微可惜。
不过,
第一个匈奴骑兵已死,现在只余十七个!
“冲啊!”
“射箭!”
“照着这墩台射箭!”
众多匈奴正是因之前寒江亭的三个匈奴之死而来,他们得知那三个同僚死在这猪头岭墩台下,特来报复。
事实上,在得知前往寒江亭执行任务的三人小组死了之后,负责此事的匈奴部将气坏了,这些日子,废上大功夫,他们匈奴部才终于再次拿到这北秦边疆周边三百里的详细地图。
当拿到这地图后,匈奴部将顿时要给猪头岭墩台一个深刻的教训。
不然自己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
本来三个匈奴骑兵不死就能完成的任务,却辗转了多日,死了十余个匈奴骑兵,才最终拿到这北秦边疆周边地图!
这全都怪猪头岭墩台的北秦兵卒多管闲事!
“杀!”
“能杀了这猪头岭墩台的普通兵卒,部将赏三金!能杀了这猪头岭墩台的头儿,部将赏十金!”
领头的匈奴骑兵喝了一声。
随后,
只见这些匈奴骑兵宛如狼崽子一般嗷嗷直叫,纷纷准备攻取这猪头岭墩台。
所幸方寒的一箭,吸引了在场所有匈奴骑兵的注意,并未注意到杜知远三人,正从墩台后方撤离。
另外,
魏蝉衣此时驾马,也已经在墩台的右侧就位。
只是因为魏蝉衣此时目标甚小,十七个匈奴骑兵都准备攻取墩台,并没有发现已经离开墩台的魏蝉衣。
“死!”
魏蝉衣望见匈奴骑兵,眼中冒出仇恨之光。
幼时父母哥哥的死亡,让她这些年一直做噩梦。
她等这可以手刃匈奴的这一刻,已经等了多年!
一枚羽箭,嗖的一声,便是从魏蝉衣手中长弓射出,一个呼吸之后,这长箭,瞬间便是将其骑兵队伍侧后方的匈奴两骑,从脖颈部位,直接洞穿!
由于这两个匈奴兵是坐在同一匹战马之上。
被魏蝉衣羽箭射中,这两人顿时宛如串糖葫芦一般,直接眼睛睁大,窒息从战马之上掉落下去!
匈奴九骑十八人,再去其二!
而此时,
魏蝉衣已经再次弯弓搭箭,准备偷袭射击!
“敌袭!”
可匈奴骑兵久经沙场,他们的战斗意识也不是盖的。
也就是在其身后有两个骑兵倒下之后,众人匈奴骑兵脸色纷纷变化!
怪不得这一个小小的猪头岭墩台,居然能够将一个匈奴骑兵三人小队给彻底覆灭,原来这里的箭术高手并不止一人!
哗啦啦!
转瞬间,其匈奴队伍侧后方的骑兵,顿时结成了圆木盾阵,一边警惕侧后方的魏蝉衣,一边寻找机会,向着魏蝉衣这个方位射箭!
嗖呼——!
笃!
魏蝉衣第二枚羽箭射出,但很可惜,最终只是射到了匈奴队伍立起来的圆木盾上。
眼看魏蝉衣这个新兵蛋子还想继续莽。
“撤!”
方寒冷喝大吼的声音骤然传来。
魏蝉衣虽然是新兵蛋子,但却不傻,知晓要听上司的话,再不济,方寒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油子。
他知道怎么做,才能在战场上更好的保全自己杀敌。
魏蝉衣相信方寒,连忙收弓便撤!
果然,
也就是在魏蝉衣驾马撤出没几步远的时候。
匈奴骑兵那边真的有高手,笃笃笃,三枚羽箭袭来,最终插在魏蝉衣刚才偷袭敌军的位置上。
魏蝉衣心头一跳,知晓自己幸好听了方寒的劝阻,没有直接莽上去。
不然现在自己恐怕不死也将非常被动。
不过,还好,现在的她已经驾马飘然而去!
而由于匈奴骑兵人手众多的缘故,虽然现在只剩下了十五人,在照顾魏蝉衣的同时,他们同样也能照顾到方寒!
也就是在魏蝉衣袭击匈奴骑兵侧后方之际,匈奴骑兵也同样在用箭羽压制方寒,根本不让方寒露头!
方寒躲在拦马墙后,仔细听着匈奴骑兵的动静,知晓敌军现在是想要攻进来,所以一直在用箭羽攻击自己!
但方寒也没什么办法,敌军人手实在太多,他能做的只是等待时机而已。
方寒心中暗道,杜知远他们还没跑远,自己必须得再牵制一会才行。
而也就是在方寒躲着敌军箭羽之际,匈奴剩下十五人,也开始有人有序掩护跳进壕沟。
准备在己方的火力压制之下,迅速攀进墩台,然后打开吊桥,好让所有匈奴骑兵马踏进去!
“魏蝉衣,吊射牵制敌军注意!”
方寒也不管魏蝉衣能否听见,大吼一声。
魏蝉衣盲射是有一手的,她虽然一直在墩台周围晃悠,大多数时候是看不到匈奴骑兵。
但方寒相信以魏蝉衣的箭术,肯定是可以做到往空中吊射,宛如迫击炮一般,骚扰到匈奴阵营。
方寒虽然也能做到吊射,但没必要。
魏蝉衣在此战中的定位,是游击,羽箭射光了,也可以随时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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