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知远笑着说道:
“嫂子放心。”
“牵制敌军,我是专业的!”
魏蝉衣点头离去。
外部领队之人,正是大营军师长孙丰的侄子长孙卓。
他此时驾马而立。
自然猜不到方寒和杜知远等人已经知道了他们来此的真实意图。
他顿时对着猪头岭墩台一阵吆喝。
“猪头岭墩台的人听着,我们是镇戍大营来的,有紧要命令宣布,让猪头岭墩台什长方寒候着!”
若非方寒和杜知远没提前得到消息的话,恐怕此时不明所以,他们还真会给这家伙开了门。
但现在,开门?呵呵,闭门羹吃不吃。
“阁下是谁?”
杜知远学着方寒样子,懒懒回话。
“镇戍大营丁子营,百夫长,长孙卓!”
长孙卓回答十分傲气,与杜知远的慵懒形成明显对比。
“哦,等着。”
杜知远回道。
随后,便是将头缩了回来。
他想要将自己之前在镇戍大营受的委屈,一通还回来。
之前他去了镇戍大营,每次都要等两个多时辰,才能进门。
这次他要让镇戍大营的兵,来到猪头岭墩台也尝尝这滋味。
长孙卓并不知道,他们来到这猪头岭墩台的真实来意,已经被杜知远和魏蝉衣知晓。
他还洋洋自得呢。
他来自镇戍大营,来到区区一个墩台,发布命令,哪个墩台胆敢怠慢?
“赶紧赶紧!”
他还在不耐烦的催促着。
同时他还浮想联翩。
只要是让他们这些精锐骑兵,进了这猪头岭墩台中,这墩台中的泥腿子兵卒们,岂非任由自己等五十个精锐骑兵宰割?
什么能屡屡杀匈奴的精锐墩台?
今日他长孙卓,便要让这个这猪头岭墩台的泥腿子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精锐与强悍!
可是,随着他心中傲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过去一刻钟了。
猪头岭墩台的人,并没有人应声。
这让长孙卓皱了皱眉。
“尔等开个门需要等这么久的?”
他喝问壕沟对面的猪头岭墩台看哨守兵。
“呃”
这守兵才来猪头岭墩台不久,乃是来自许家坝的流民,并不知道镇戍军的交流方式,还以为杜伍长的应对方式没问题。
当即眨巴眨巴眼睛,求助一般的望着在拦马墙后方,悠悠哉哉歇息的杜知远。
“真拿你没办法。”
杜知远无奈,只能停止歇息,再次将头露出。
他皱眉说道:
“我猪头岭墩台的什长日理万机,尔等等这么一会就不耐烦了?再等片刻,什长一定就到!”
杜知远很乐,他终于体会到了耍镇戍大营兵卒的机会了。
而且对面还是一个百夫长!
比他这一个小小伍长可是大了整整两级!
而且,他说的都是当时他去镇戍大营时,那边的兵卒所说的词!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没毛病吧?
“你他妈在耍我?”
而长孙卓先是一愣,后立马反应过来。
自己应该是被这猪头岭墩台的不知名伍长给耍了啊。
对方根本没有去上禀。
“长孙队主何出此言?”
但杜知远脸色淡然。
长孙卓怒道:
“赶紧给老子开门,否则,你们整个猪头岭墩台都将吃不了兜着走,懂吗?”
他长枪一指猪头岭墩台方向,其上寒光凛冽,给现场竟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感!
眼看魏蝉衣已经将整个墩台内部人员,都调遣的差不多了。
杜知远便冷声道:
“狗杂碎,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这五十人来我猪头岭墩台的目的?”
“不就是想横推了我猪头岭墩台吗?”
“今天我猪头岭墩台就在这里,你们要是有本事就来!”
杜知远骂的很爽。
但长孙卓的脸色却立马绿了。
他望着杜知远何其可恨,简直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老子今天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长孙卓气急败坏,举起弓箭,对着杜知远的方向,嗖呼一声,便是射出一箭!
可杜知远的战斗经验可比这帮镇戍军营中的兵马丰富太多。
也就是在长孙卓举起弓箭的时候,他立马将头缩回拦马墙。
同时,还叫裸露在外的哨兵,也赶紧找个掩体!
哨兵虽然不懂,但军中只能有一个声音,自然遵从杜知远之意。
“看样子他们是不会给我们开门了,这帮混蛋,居然知晓我们来此的真实意图,到底是哪个孙子出了纰漏?居然让他们提前得知了消息。”
长孙卓脸色阴沉。
思考无果,最终长孙卓见无法智取,只能一指这猪头岭墩台道:
“杀!”
“想必这猪头岭墩台拢共也只有十人而已,他们既然龟缩不出,那该轮到我们进攻了!”
顿时,所有镇戍大营骑兵,都是听令,呼啦啦的就都想进攻了这猪头岭墩台。
“想攻破我们这墩台?下辈子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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