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安安的状况并不好。
“安安!”
安安躺在床上,艰难的睁开眼了,短短两日不见,肉眼可见的消瘦许多。
本来脸上好不容易才被人养出了一点肉来,现在好了,又消瘦下去了。
安安并没有因为见到阮娇娇“诈尸”而有过于的反应,反而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把头往窗边挪去。
“安安是不愿意见我吗?”
安安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的看像窗边那焉巴的花儿,那是阮娇娇上次带他出去玩顺手摘了一些野花。
照顾小少爷的丫鬟就一直在说,小少爷那次回来脸上都是遮不住的兴奋,一直捧着这些不值钱的花天天供着。
而这几日小少爷院里的人每天都在忙着照顾小少爷的病,小少爷也病着动弹不得,没人照顾这些花了,自然就该死的就死了。
“这些花都焉巴了,下次姨姨再给你准备一些新的,放在你院里,这样子,你每日闻着屋里屋外都是香气,或许心情会好些。”
阮娇娇想着帮他收拾收拾。
毕竟这些焉巴的花放在一个病人的院子里面并不吉利。
一些长辈总是避讳着这些。
阮娇娇一直觉得自己是坚定的,不迷信的唯物主义者,可看着安安一直卧病在床,她竟然也开始避讳这些了。
可当她的手刚碰到那花儿的时候,安安终于开口了,声音不轻不重,毫无波澜,“阮小姐好生教养,常理而言,无论是父亲的故友,还是府里的下人,也没有可以私自进来我的院子,随意的碰我的东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