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今日去黑市都买到了什么?”苏晧宇满脸好奇,目光中带着探寻,向她打听着。
“嗯……,保密,不告诉你。”林潇潇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故意卖起了关子。
“连我也不能说?”苏晧宇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有些意外,不甘心地追问着。
“不能。”林潇潇一脸郑重其事,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态度十分坚决。
“真不能?”苏晧宇还是不死心,继续试图从她口中得到答案,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真不能。”林潇潇再次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那模样看起来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苏晧宇的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失落的阴霾,原本明亮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林潇潇见他脸色不好,原本还带着几分得意的神情顿时僵住了。又想起刚才他那满心担忧自己的样子,瞬间觉得自己这样子隐瞒确实不妥。于是,她咬了咬嘴唇,改口道:“那……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许干涉我,不许暴露我的秘密,不许让任何人发觉。”
苏晧宇一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连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好!好!我答应你!”
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林潇潇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自己在黑市的种种见闻。
“我在黑市买了一个女悦伶,她是龙鳞会东粤分舵的人,东粤分舵一朝被灭,她遭仇家追杀身受重伤,被人捡到,转手卖到匿形九幽。”林潇潇神情严肃,语速稍快地开始述说。
苏晧宇听着她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深邃,若有所思。
林潇潇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问道:“夫君,你知道悦伶是什么?”
“知道,江湖上对女骗子的雅称。”苏晧宇面色平静地回答道,声音沉稳而清晰。
“原来你知道啊!”林潇潇原本期待的神情瞬间泄了气,肩膀也耷拉下来,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我还知道,龙鳞会,东粤女子分舵,还知道东粤分舵舵主邬梅竞前几个月去世了,还有东粤分舵被灭的事我也早有耳闻。”苏晧宇不紧不慢地回应着,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林潇潇的身上,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林潇潇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仿佛毫无用武之地,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挫败感。
苏晧宇只是微笑着,却并不言语,那神秘的模样更是让林潇潇心痒难耐。
林潇潇着急地说道:“那你把你知道的关于龙鳞会的事都告诉我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急切,紧紧地盯着苏晧宇,期待着他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于是,苏晧宇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缓缓讲述龙鳞会的种种过往之事。
“龙鳞会成立至今已有 300 多年,其建立之初肩负着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使命,那便是推翻前朝的统治。其建立者龙俞本是大乾朝尊贵无比的九皇子,此人自幼便对玄学道术怀有极度的热爱,时常纵情于游山玩水之间,沉醉在大自然的奇妙之中。皇宫里那浩如烟海的秘术典籍,他在少年之时便凭借着过人的聪慧均能融会贯通,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与领悟力。
之后,他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与对更高境界的追求,毅然决然地背上行囊,独自一人踏上了遍访名山的艰辛旅程。他怀着满腔的赤诚寻访高人,风餐露宿,不畏艰辛,足迹遍布四国的每一寸土地。
多年后,他下定决心躲入那神秘而清幽的龙鳞山闭关精进。在那漫长的岁月里,他摒弃了尘世的喧嚣与纷扰,心无旁骛地沉浸在修炼之中。整整十载,山中岁月不知人间寒暑,他与清风明月为伴,与花鸟虫鱼为友。
然而,当他终于功成归来之时,却惊觉京都已物是人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辉煌的大乾朝竟已被前朝大靖所无情覆灭,他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街巷,听着百姓们口中陌生的国号,得知这一令人痛心疾首的噩耗,刹那间悲痛万分,心如刀绞。他泪洒衣襟,捶胸顿足,仰天立下铮铮誓言,定要推翻大靖王朝的统治,重建大乾朝昔日的辉煌。”苏晧宇语调深沉,神色凝重,缓缓地娓娓道来。
苏晧宇继续道:“随后,他毅然决然地进入江湖,凭借着自身所学的渊博知识和高深技艺,建立了龙鳞会。表面上,他是以给人看相,算卦,看风水,算命为幌子,然而实则却是在暗中招兵买马,秘密地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强大势力。在人前,龙鳞会的众人从不以龙鳞会之人自居,只会对外宣称自己是阴阳先生,以此来掩人耳目,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烦。
龙俞在建立龙鳞会后,尽心尽力地教授众弟子各类玄学道术,并且还开创性地创造出一种骗子心术,名曰‘龙鳞秘法’。这种独特的心术专门用来拿捏富商高官,利用他们的贪婪、恐惧和欲望,从而达到获取财富、情报和权力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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