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具体一点这个速度，这个时间，应该出芙蓉市所在的省了。」
柳芸：「确实也不算慢了。」
小龙卷风还在的时候，柳芸对外的感应几乎全部屏蔽了。
别说外面的情况了，就是连自身的速度都没什么感觉。
只有问过阿启，用时间和举例说明，才对速度有所概念。
小龙卷风不是一下子就消失的，阿启趁机猛猛吸了几口，然后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启开始吸收灵气时，小龙卷风明显消失得要快一些了。
柳芸有些奇怪：「你居然能直接吸收灵气？」
「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科技产物还是修真产物？」
阿启也纳闷：「按理说，我确实是系统啊，是代码逻辑啊，怎么可能是修真产物呢？」
「虽然我们也没接触过，不了解修真世界，但确实没有哪部小说提到过修真界能炼出我这种来吧！」
柳芸：「哪里没有了？也有什么主神炼制系统的好吗？」
阿启：「但是我的代码逻辑里，没有主神和创造者这种存在啊！」
「这不该是最基本的吗？就算是封锁消息，这东西有什么可封锁的？」
「不应该是第一条总纲？」
柳芸：「哦，居然没有这个意识？之前在其他世界也接触过某些系统，好像都是有主神的。」
「越发搞不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