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词语许三爷说不出口,干脆跳过:“我也是没办法。”
罗白符厌恶地扇扇鼻子:“果真是管不住下半身的臭男人!月月姑娘,还等什么,把他割了吧?”
“不,不要!你们放过我!我……我可以……”
许三爷试图拿出一些筹码来与他们做交易,以此活下来。
可他想了半天,什么也拿不出来。
“三爷,是不是没有东西了?”
罗白符尽情嘲笑。
“你……罗白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说了放过我的!”
“你就说吧,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
许三爷语塞。
罗白符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他,甚至连碰,都是隔着麻袋。
月月:“许三爷,我不会杀你。”
许三爷眼中蹦出光亮:“当真?!”
“当然,不过……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许三爷心中隐隐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什么代价?”
月月笑着,没有回答他。
刀起刀落,许三爷痛苦地蜷缩在一起,但他被绑在椅子上,限制了他的动作。
月月这一次,动作更快了,基本上没让许三爷的惨叫发出来。
“废了你的命根子,才能避免你去祸害别人。”
月月把刀插入他双腿之间的凳子上:“许三爷,我是不是很仁慈?”
许三爷疼得直冒冷汗,打着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月月姑娘,你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了?”
“罗夫人,有时候,让一个人活着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罗白符怔愣一瞬,很快就露出赞赏的笑容。
“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心还挺狠。”
“心不狠,我也活不到现在了。”
“月月不是你的真名吧?”
月月抬起头来,望着罗白符:“你怎么知道?”
“猜的,你名字是什么?”
月月垂眸,说出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苏春。”
“苏春?很好听的名字。”
许三爷已经昏死过去了,罗白符嫌恶地皱起眉头:“既然你打算放过他,那我就把他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了。”
“好,麻烦罗夫人了。”
“客气什么!”
罗白符重新把许三爷装进麻袋里,问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一开始没有,但许章出现,让我知道了我接下去要做的事。”
“什么?”
“毁了香楼!每一个香楼。”
“那有上百处呢。”
“我知道。”
“是个远大的抱负!”罗白符拿出一个令牌,“有需要就拿着令牌去有这个标识的地方。”
苏春大方收下,道了谢。
“后会有期,苏春姑娘。”
罗白符提着麻袋就走了,苏春想起她刚才对自己的称呼,流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