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六名死士被毒雾放倒时,江轩的三瓣唇已咬出血痕。突然,他怀中的龟甲剧烈发烫,那些古老纹路如同活物般攀上他的前肢。磅礴的星力顺着血管奔涌,他雪白的绒毛根根竖起,在暗洞中竟泛起月华般的光晕。
"这是...星祭之力?"
江轩红宝石般的眼眸骤然收缩,视线穿透混战的人群,直接锁定了那个站在祭坛上的瘦高身影——夜狩族首领手中的骨杖,正散发着与龟甲同源的幽光。没有任何犹豫,江轩后腿肌肉暴起,以超越兔族极限的速度直取敌酋,玉带剑拖出的光尾在洞中划出银河般的轨迹。
《星河破晓·终章》
夜狩族首领的骨杖划出一道幽蓝轨迹,星芒屏障如天幕垂落。江轩的剑刃与之相撞时,迸发的火星照亮了他炸开的尾毛——这是兔族遭遇危机的本能反应。玉带剑在屏障表面刮出刺耳声响,却始终无法突破。
"星陨!"
随着首领沙哑的咒言,洞顶钟乳石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江轩雪白的长耳倏然竖起,在石锥坠落的瞬间完成三次折跃。他周身月华暴涨,星祭之力形成肉眼可见的涟漪,将袭来的石锥震为齑粉。
其余兔族战士此刻终于突破重围。他们修长的后腿在岩壁上借力弹射,十八柄弯刀织成死亡之网。首领黑袍翻飞,骨杖猛击地面,墨绿色毒雾如活物般缠上兔族战士的四肢。江轩看见同伴们雪白的绒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青,三瓣唇颤抖着吐出白沫。
怀中的龟甲突然变得滚烫,那些古老纹路如同血管般蠕动起来。江轩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星力顺着经脉奔涌,他粉色的鼻翼喷出两道白气,红宝石般的眼眸完全被银光占据。
"破!"
这一剑裹挟着星河之力,屏障如琉璃般碎裂。夜狩族首领还未来得及再次举起骨杖,江轩的剑锋已抵住他苍白的咽喉。兔族之王炸开的绒毛渐渐平复,但竖立的双耳仍显示着怒意:"星轨昭昭,岂容尔等颠倒阴阳?"
《星河劫·终章余韵》
夜狩族首领的蛇瞳骤然收缩,映出江轩剑刃上的寒芒。"不可能..."他干枯的喉结滚动着,"星芒屏障怎会被..."话音未落,癫狂的笑声突然撕裂了洞穴的寂静。首领脖颈青筋暴起,笑声中夹杂着古老的咒言:"斩断傀儡之线,真正的提线者才会现身!"
江轩的剑尖微微颤动——不是犹豫,而是感知到地脉深处传来的异常震动。他雪白的立耳捕捉到岩层开裂的细微声响,三瓣唇间迸出决绝的冷喝:"这一剑,为东洲黎明!"剑光如银河倾泻,首领的头颅滚落时,嘴角仍凝固着诡异的笑意。
天崩地裂的轰鸣中,幽蓝磷火如被无形之手掐灭。江轩长耳一抖,厉声道:"撤!"兔族战士们矫健的身影在坠石间穿梭,后腿每一次蹬踏都精准借力。当他们冲出崖洞的刹那,整座山崖在身后轰然坍塌,扬起遮天蔽日的尘烟。
王城的景象令所有人竖耳惊叹:结界光幕上流转着百兽图腾,各族使者的战吼震彻云霄。江轩却低头凝视着怀中龟甲——那些星纹正像退潮般消逝,最后一丝流光在他爪尖萦绕不散。
"诸位。"江轩的声音很轻,却让沸腾的广场瞬间寂静,"今夜我们斩断的,或许只是阴谋的触须。"他望向天际,银河依旧璀璨,"但只要各族同心,纵使群星陨落,我们也能重燃光明。"
东方的地平线上,第一缕晨光刺破黑暗。兔族战士们的绒毛被镀上金边,他们竖起的耳朵听见了风中传来的,新生的气息。
《星河劫·暗流篇》
【复苏之章】
三度月圆之后,东洲大地的伤痕渐渐愈合。王城坊市间,兔族商贩的胡萝卜与朱瓦国香料的芬芳交织,温塞游牧民的毛毡上还沾着晨露。江轩立于摘星楼檐角,长耳在风中微微转动——那热闹的叫卖声中,他仍能听见地脉深处不安的震颤。
【星枢惊变】
寒露那日,星枢阁的浑天仪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青铜星轨相互碰撞,迸发的火星在江轩雪白的绒毛上烙下焦痕。十二位占星师的长耳同时竖起,他们看见天玑星的轨迹上,缠绕着不属于任何星图的暗纹。
【暗影初现】
南疆古遗迹中,江迎涵的佩剑正映照着石壁上诡异的符文。那些符号像活物般蠕动,每当月光偏移,就组成不同的凶兽轮廓。而在北境,狼族斥候带回的雾晶里,凝固着从未见过的六指爪痕——比夜狩族的更加古老,更加狰狞。
【百族盟誓】
当各族首领的座骑踏碎王城霜花时,江轩爪中的龟甲突然渗出温热。他红宝石般的眼眸扫过众人:"这非结盟,而是共生。"猫族族长闻言抖了抖胡须,狼族首领的利爪在地砖上刮出火星。殿外,十二面兽皮战鼓无风自鸣。
【新章启程】
黎明前的黑暗中,江轩独自摩挲着龟甲。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那些黯淡的纹路突然吞噬了光线——不是复苏,而是在酝酿更深的黑暗。兔族之王的三瓣唇扬起决绝的弧度,他身后的星图上,所有星轨正无声地改变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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