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露儿心底想着:“像浪浪这样外貌与才识俱佳的优质青年,本该早早的被异性所青睐,有着不一样的幸福生活。
或许是浪浪比较喜欢独自生活吧!或者是之前自身的条件比较好,对配偶的要求比较高,较难遇到门当户对的青年。
而现在浪浪又遭遇了如此重大的家族变故,浪浪现在一门心思的只想振兴家族,回至往昔的繁荣岁月,恐怕感情对她来讲,又更加的可有可无了。
婚姻于她而言就像她讲的那样,更像是一个任务。有没有感情无所谓,重要的是能找一个帮助到自己家族的人,在感情上浑浑噩噩的挨过一生。”
“哇!这个新酿的香茶真是好喝!来你们尝一下!”
众人来到宴客厅,萦暮雪儿倒了一杯香茶品尝后说。
“是吗!我尝一下!整个香茶节都没有时间好好的品一品香茶。”
“那我就为小美女们倒一杯,今天好好的品尝一下。”荧幕雪儿关切而又和善的拿起茶壶,为青露儿和浪浪各倒了一杯香茶。
“这个香茶节我算是过得清简至极。除了去堂会,还是去堂会。”
“为什么要去堂会啊?”萦暮雪儿问说。
“被爸爸妈妈拉去的!”
“拉去干什么,相亲?”青露儿问。
“拉去做悔改!”
“啊……!”
浪浪说话间,不由得回忆起了当日的情景。
香茶节的第一天假期,浪浪过去堂会时,她发现堂会聚满了人,这比往年的同时期不知道要多了多少人。
之前主持过零伞葬礼的叔叔,用沉重的语调同众人说:“请我们闭上眼睛,默想自己的罪恶,向着独一的造物者认罪悔改!”
众人默默祈祷,浪浪一开始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不久后哭声此起彼伏。
浪浪偷偷睁开眼睛,看着痛哭的人群,她想:“我的主啊!这恐怕比世界末日哭的还要伤心吧!”
浪浪四下环顾,她在柔佳常去的座位旁看到了柔佳的身影。
柔佳闭着眼镜沉默着,只见一两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浪浪见此,也不再四处乱看,她坐在位子上,闭着眼睛沉默着。
浪浪沉思着家族最近的变故,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扰乱着她的思绪。她感到了一种沉重的压迫感,听着爸爸妈妈哭泣的声音,她也不由得哭了起来。
叔叔站在讲台上,他对着麦克风,语重心长的说:
”弟兄姐妹们,我知道你们最近的遭遇。在人眼里看似不好的事情,可能是有另外的美意的。
约书上说:‘赏赐在祂,收取在祂,祂的名是应当称颂的。’
想想这些年,你们当中,有多少人为了赚钱忘记了良善,没有了底线。
我这几年见惯了你们的尔虞我诈,行事不公。
约书上说的真不错‘你们富足的降卑,也该如此。因为你们必要过去,如同草上的花一样。
太阳出来,热风刮起,草就枯干,花也凋谢,美容就消没了;那富足的人在他所行的事上也要这样衰残……’
现在堂会里聚满了人,若在往常,怕是劝都没办法把你们劝来吧!
你们在公义上生疏已经很久了。
管教的是儿子,不管教的是私子,我们来悔罪吧!祈求赦免。”
叔叔说完话,众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祈求,倾诉和哭泣。
在散会时,浪浪喊住了柔佳,她们两个结伴而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审判要从家里起首,我曾经深深的担忧过,没想到忧思竟成了真实的责打。”
“懂谢家族,现在成了大众嘲笑和批判的对象。”
“富有的时候,不欢心乐意的遵行正道。
行事不凭公义。倒喜欢虚假,爱慕不切实际的荣华。倾塌不是早晚的事吗?”
“唉……”
“若不是祂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劳力。
若不是祂看守城池,看守的人就枉然警醒。
现在房屋拆毁了,城池冲破了。真是悲哀。”
“柔佳,我听说上次融资的时候,你家投进去的很少。应该没受到太大影响吧!”
“我并不赞同爸爸妈妈的投资,他们故意说投的很少,其实损失还是挺大的。只能说不算有负债,日子勉强还能过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