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无需自责,如果没有你,我活不到今日。”她带着点哽咽,咽下因为感动而涌出的内疚感:“我们是两兄妹,前半生我们相依为命,后半生我们虽然各自组成了新家庭,但你永远是我最亲近的哥哥,你与卫东和孩子们一样,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冼振邦笑着抚了抚冼韵怡温润的眼角:“那就当是代哥哥藏好那些东西,以后有什么急用,或者能卖上好价钱了,我们就一块儿分了吧。”
冼韵怡破涕为笑:“这些大黄鱼,就留着给你和嫂子,还有孩子们。你忘了吗?我还有符海生藏在山洞里的那八条呢,以后要是政策松动了,我就拿去买房子,把房子都租出去,当包租婆。”
想到房子,冼韵怡转而认真道:“哥,你发现没有,穗兴现在政策好像松动了许多,我今天看到街上有好些小贩在叫卖。”
冼振邦点头回应:“这两年开始松动了,上头也有意试下水,所以并没有整顿这现象,如果情况乐观,估计慢慢就会恢复。政策的口子一旦打开,这城市怕是要一天一个样了。”
“哥,你留意一下这里的房子交易情况,如果允许个人购房,你帮我买一套。最好是买地,咱们自己建。我户口在西云,但是你在穗兴,到时候就上你名字。”冼韵怡想到即将进入改革开放时代,想到几十年后穗兴那蓬勃发展的地产市场,目光中满是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