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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游戏 > 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 > 秋收卷·白帝敛阴培根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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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卷·白帝敛阴培根本(2)

此时郑国西部正爆发“燥疫”,百姓咳声震野,咳出的血痰落在黄土上竟结成冰晶。姬昭命人用斑竹制成药筒,每筒装三钱霜露琼浆,筒身烙着北斗七星纹样,内置梧桐叶书签,上用金粉写着服法。送药队伍穿过赤地时,竹筒竟自发热,隐隐透出参香。更奇的是,凡服用此膏者,皆言吞咽时听见溱洧河的冰裂声,三日后咳出的痰中裹着细如盐粒的霜花结晶,疫病竟随之平息。

老药农们跪在百草堂前,见姬昭袍袖间渗出淡淡的金气,竟与参园中的金汁同色。王翁捧着一株带霜的太子参叩首:“此参经霜后色如羊脂,环纹成金,定是白帝亲赐的仙草!”从此,经霜的太子参被称作“霜参”,药农们采参时必看环纹——九道环纹者为上,其根茎切开后可见天然的“霜”字纹路,煎汤服之,可解一切秋燥之症。而百草堂后的参园,每逢霜降便会升起五彩雾气,雾气中隐约可见白帝持瓶浇灌参株,此景传至后世,便成了“霜参济世”的千古佳话。

第六部分 郑伯会盟染秋燥,参茶化险显奇才

十月的黄河渡口风卷狂沙,朔风裹挟着黄土如黄龙过境,将渡口的旌旗染成土黄色。郑国公的使团行至中流,渡船颠簸间,他掀起车帘望向北岸,只见邙山如黛,却被漫天沙尘遮得只剩模糊的轮廓。忽然一阵尖风灌入车厢,他猛地呛咳起来,帕子掩口时只觉喉间腥甜,展开看时,素白的鲛绡上竟凝着几点冰晶状的血沫,恰似寒梅落在薄冰上。

随队太医李翁年逾七旬,颤巍巍诊脉时指下浮数如雀啄:“此乃风寒束肺,当用麻黄汤发汗。”说罢便命药童抓药,麻黄、细辛的辛香在船舱弥漫,竟将黄河水汽烘得更燥。三更时分,郑国公突然鼻血如注,染红了锦被上的夔龙纹,双目赤红如浸丹砂,咳出的血沫落地竟结成针状冰晶,在烛火下闪着寒光。

急报传回新郑时,姬昭正在百草堂晒参。他拆看蜡封的羽檄,见信笺边角染着暗红血渍,当即翻身上马。快马踏碎溱洧河的薄冰,行至黄河岸边的驿馆时,只见馆外堆积的药渣中混着麻黄梗,踩上去竟发出脆响。内室里,郑国公仰卧锦榻,唇色焦黑如炭,胸前皮肤密布针尖状血点,脉象浮散无根,恰似风中残烛。

“糊涂!”姬昭掀开锦被,指腹触到郑国公滚烫的肌肤,“此乃‘燥火刑金,血随气逆’!黄河风沙属阳燥,又误用温燥药,如同以油浇火!”他从随身玉盒中取出太子参切片,那参片用秋露浸泡七日,呈半透明状,纹路间透着金红色,恰似琥珀中裹着血丝。“此参得秋气之全,能清润肺金,又能引血归经。”

煎药时,姬昭命人取来黄河中央的活水——需用长柄铜壶在漩涡处汲取,那里的水流速最快,得河水之清灵。桑柴火改用梧桐枝,青烟中混着参香与藕粉的清气。他将参片与藕粉、童便同煎,药汁沸时呈淡粉色,如早霞映水,表面浮着一层细密的金箔般的油珠。郑国公喝下第一盏,喉间焦渴顿消,咳出的血沫中竟裹着细小的沙砾,三日间共咳出半盏,皆是黄河沙尘与肺中燥痰的凝结。

会盟大典那日,洛邑王城的九鼎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郑国公身着玄端礼服,面色红润如涂丹砂,向周天子献上细竹丝编织的茶囊。“此乃小儿姬昭所制‘秋燥参茶’,”他轻晃茶囊,里面的太子参、北沙参、玉竹、桑叶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以黄河活水煎泡,可解旅途燥渴。”

茶汤冲入时,茶囊在玉杯中舒展如莲,汤色渐成秋云般的淡金色,散发出参香与桑叶的清冽。周天子饮罢,只觉喉间甘润,此前因久居深宫而生的咽干竟霍然消失。“郑国少年,竟能以草木调阴阳,”他抚掌赞叹,命人将此茶定为会盟必备贡品,“就叫‘郑伯参茶’吧!”

此事过后,姬昭的医名传至列国。他将黄河治燥的医案刻在玉简上,玉简边缘特意雕琢成梧桐叶形状,碑文曰:“秋燥伤血者,不可单用凉润,需借太子参之清补,使气能统血,血能载气。譬如秋风扫叶,必待根深方能枝茂。”刻字时,有金粉从石缝渗出,落在玉简底部,竟自然形成一枚太子参的纹样。

如今的黄河渡口,仍有老船工传下习俗:每逢秋风起时,必以太子参、桑叶泡茶,茶汤中若浮现金箔般的油花,便是当年“郑伯参茶”的遗韵。而洛邑王城的宫墙下,秋阳照耀时,偶尔能看见细竹丝茶囊的影子映在青砖上,恍若姬昭当年留下的医道精魂,在岁月里酿成了永不干涸的甘冽。

第七部分 隐者授印明医道,参草留魂贯古今

立冬前夜的溱洧河被墨色雾气缠绕,河面浮冰碰撞时发出碎玉般的轻响。百草堂内,姬昭正以朱笔批注医案,案头铜灯的光焰突然爆出灯花,将墙上悬挂的《秋燥治要图》照得忽明忽暗。忽有一阵异香穿窗而入,雾气在堂中聚成旋流,隐者踏雾而立,青衫上绣着的北斗七星纹竟在雾中流转生辉,手中托着的玉印长三寸六分,恰合周天三百六十度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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