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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花信:本草寄哀歌(下卷)

三途花信:本草寄哀歌

下卷 花魂归真·本草传承

第五回 陈根镇逆 残卷解心痹

周明远带着三途乡的病案与《三途乡志》残卷返回府城,伏案半载修订《府境本草补注》,将彼岸花“花散郁、根敛悸”的药性详尽记录,却在呈给太医院核查时遭了驳斥。院判掷下卷宗,斥道:“区区乡野红草,无《神农本草经》佐证,无名家医案参照,仅凭几句口传与残破乡志,便敢妄入官修典籍?”

周明远急得面红耳赤,争辩道:“此药确能治病!三途乡李氏思郁不眠、张老丈肺虚夹滞,皆赖此药痊愈,数十人可证!”院判冷笑一声,指了指自己心口:“某有心痹之疾,每逢阴雨便胸痛彻背,喘促难卧,诸药无效。若那女医能携药来治,我便信这草有药性,准你载入补注。”

周明远连夜策马赶回三途川,见到沈砚秋时几乎虚脱:“沈大夫,唯有您能救这药的名声,也能救院判之命!”沈砚秋正在翻晒三年前的彼岸花陈根,那根块经岁月沉淀,断面已呈紫褐色,闻之有淡淡陈香。她听明缘由,指尖抚过陈根道:“院判之病,看似是寒邪痹阻,实则是长期情志不舒,导致气血逆乱——阳浮于上则胸痛,阴亏于下则喘促,恰是陈根能解的‘逆气’之症。”

阿芷立刻取来瓦罐,里面是沈砚秋按祖母遗法泡制的“酒制陈根”。沈砚秋叮嘱:“取陈根三钱,配丹参、薤白煎服,用三途川的泉水,文武火交替慢熬,切记不可用新根,新根性烈,恐伤其虚损之体。”周明远捧着药罐赶回府城时,院判正痛得蜷缩在榻上,服下一碗药汤后,不过一个时辰,胸痛竟渐渐缓解。

连服十日,院判的顽疾彻底断根,晨起散步时竟能畅快呼吸。他握着复诊的药碗,望着沉底的陈根渣叹道:“我读医书半世,竟不如一株川畔陈根懂人。”沈砚秋适时派人送来新的药包,附信写道:“本草之效,不在书册之显,而在实践之真;医道之要,不在典籍之厚,而在人心之细。”院判默然,亲自在《府境本草补注》上添注:“三途川彼岸花,陈根能镇逆气、敛阴血,疗心痹如神,非亲历者不能尽知其用。”

第六回 花叶调虚实 尺素渡愁肠

开春时,三途崖的彼岸花叶已长得繁茂,青碧的叶片沿石缝铺开,像给红石崖披了层绿绸。阿芷已能独自接诊,沈砚秋常坐在药庐前,看着她给乡亲们诊脉,偶尔提点一二。这日,药庐外来了个衣衫单薄的书生,面色蜡黄,咳嗽不止,自称是从江南来寻故亲遗骸,却因思念成疾,卧床半月。

“我总觉得父亲就在身边,想跟他说我中了秀才,却连句话都说不出。”书生说着,咳出一口带血的痰,眼圈通红。阿芷诊了脉,脉象浮而无力,却又带着滞涩,一时有些犹豫——是该用花散郁,还是用叶敛气?

沈砚秋在一旁轻声道:“他这是‘虚中夹实’,体虚是本,思念郁结是标。叶主‘藏’,能敛他耗损的肺气;但郁结不散,补则壅滞,需配花萼散邪。”阿芷立刻明白,转身取了去年留存的干花萼与新鲜青叶,“花萼一钱,青叶三钱,配麦冬、玉竹煎服,能散郁又能补肺。”又想起师父教的法子,递给他一张麻纸,“写下想对父亲说的话,埋在花根下,满月夜他便能收到。”

书生依言照做,将“爹,我中举了,您放心”的字据埋进崖边花土。服药三日后,他的咳嗽便止了,面色也红润起来。临行前,他特意来谢恩,望着崖上的青叶笑道:“昨夜梦到父亲了,他拿着我的纸条,笑得很开心。”阿芷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懂了师父说的“本草藏心”——药能治病,而思念有了归宿,病才好得彻底。

沈砚秋拍了拍她的肩:“你看,花叶虽错时,却能同调虚实;思念虽无声,却能借花传情。这便是‘藏显相生’的真意。”阿芷翻开自己的药书,在“花叶同用”旁添了一行小字:“疗思郁虚损,花散叶敛,验。”

第七回 史志寻源 古方退疫魔

周明远为补全彼岸花的记载,再度返回三途川,这次他带来了一本完整的万历年间《三途乡志》,在“灾异”卷中找到了清晰记载:“万历二十三年大疫,患者高热吐血,皮肤红疹,乡医用‘离魂红’花叶各三钱,配雄黄一分、甘草五钱,水煎服,活千人。”

“雄黄有毒,怎敢入药?”阿芷看着记载,满脸疑惑。沈砚秋接过乡志,指尖抚过墨迹:“万历大疫是‘热入营血’,毒邪深伏,雄黄虽毒,却能破血毒;彼岸花根敛阴,花散邪,甘草解毒,三者相配,是‘以毒攻毒,以藏制散’。只是用量分毫不能差——这分寸,是当年的乡医用命试出来的。”

话音刚落,山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乡正奔上山来,声音发颤:“沈大夫,不好了!河西村爆发了疫症,症状和志上写的一模一样!”沈砚秋立刻起身:“明远,你去县衙调雄黄与甘草;阿芷,随我采青叶和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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