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无奈摇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大的,被女人迷得找不着方向。小的,又跳脱得不像样,哎!要是景丰在就好了。”
听到萧母提萧景丰,薛芬芳收东西的手,一顿,脸色极不自然。
萧景轩小跑几步,就抓住了萧景琪,“你是不是又找借口,溜出去玩?”
“难道你不想溜?妈一直叨叨的,你不烦啊?你是不是也是借着寻我的借口,出来的?”
“又被你知道了!”
兄妹二人相视一笑。
萧景琪原本洋溢的笑容,忽然凝固了,“大哥?他处理公事不下楼,怎么进了那边的房间。”
萧景轩也注意到了,“走,去看看。”
童澜从病房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走过来的萧景轩和萧景琪。
“不许出声。”萧景琪指着童澜,威胁道。
童澜只好闭嘴。
兄妹二人躲在门外偷听。
萧景尘快步进了楚朝歌的病房。
楚朝歌斜躺着看电视。
“朝朝,你没事吧?”
楚朝歌挤出一抹微笑,“我很好!”
“楚阳北来过?”
“恩!”楚朝歌应得很自然,脸上没有半点旁的情绪。
“他说什么了?”
“他说什么,如今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
萧景尘细细观察楚朝歌的情绪,见她似乎真的没有受影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还是多派几个人保护你,现在楚阳北被我逼得走投无路,我怕他会来报复你。”
“不用担心,我尽量减少外出就行。”
“那怎么行,你也不能总躲着他呀,不然都被闷坏了,以前怎么生活,以后还是怎么生活。”
楚朝歌勾唇,“好!”
“对了,你有没有想团子,我迟些带他来见你。”
“不用,还是等我出院再去见他,这里是医院,不适合孩子来。”
“还是你想的周到。”萧景尘伸手又揉了揉楚朝歌的头顶。
“你都养成坏习惯了,总是摸我头顶,都摸脏了,我手受伤了,可洗不了头。”
“这怎么是坏习惯呢?”萧景尘嘿嘿一笑,“脏了,我帮你洗!”
躲在病房外偷听的萧景琪,嫉妒得要发狂,低声对萧景琪说道:“二哥从来没帮我洗过头。”
如果不是萧景轩拉着,萧景琪就冲进去了。
楚朝歌沉默了会,道:“想求你一件事。”
萧景尘嗤笑,“你我之间,还用‘求’这个字吗?”
“说好了,无论答不答应,都不许生气。”
见楚朝歌严肃起来,萧景尘忽然很好奇,楚朝歌要和他说什么。
“好!”
“是你们定的餐吗?”
楚朝歌将要出口的话,被门外声音打断。
童澜定的餐到了,送餐的服务员看到门口三人,问道。
萧景轩赶忙朝童澜使了一个眼色。
童澜接餐,萧景轩拉着萧景琪离开了。
“三哥,你干嘛拉着我走,让我进去骂醒二哥。”
来到楼梯间,萧景琪大声质问道。
“骂二哥?你翅膀硬了?不怂了?”
萧景琪缩了缩脖子,“我说,你千万别激我啊,我骂他怎么了,虽然他比我大,干傻事就得说。”
“行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吗?只要二哥冷脸,你就怂了。”
“我......”
“好了,我是男人,比你了解男人,你啊,越想拆散他们,越促进他们的感情。”
“二哥是什么人?他打定主意的事,可有听过别人一句劝?咋们跟他来硬的,引来他逆反心理,以后咋们说什么话,他都不信了。”
“那你说怎么办?”萧景琪手重重拍在楼梯扶手上。
“她不是要进萧家的门吗?咋们呀,就让她知难而退。”
“要是她不肯呢?这种女人最能忍。薛芬芳我整了她那么多年,她硬是扛了下来,我瞧着里面那个,更不好对付。“
“那接下来的事就要多下点功夫了,要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楚朝歌心怀不轨,让二哥厌弃了她。”
萧景琪点头,表示赞同,忽然想起一事来,“你跟我说说,楚朝歌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的不多,从团子的只言片语里面,猜了个大概。大哥现在收养的晨晨,是楚朝歌和她大哥的亲生儿子。”
“为了家丑不外扬,他们当年将孩子送人了。如今楚朝歌与楚阳北感情破裂,又想把孩子找回来。”
萧景琪被这信息量惊得眼都瞪圆了。
萧景轩继续道:“我最不能接受的是,楚朝歌为了引起二哥的注意,居然利用了团子,现在成功了,又疏远团子,让团子失语。”
萧景琪一惊,拉住萧景轩的胳膊,“你是说团子重新失语,是因为楚朝歌?你怎么不早说!”
提到团子,萧景轩心情沉重,之前在游乐场,他还撮合楚朝歌和萧景尘。
结果呢,楚朝歌却自此以后,与团子失了联系。
团子抑郁导致失语。
刚刚二哥提到了,要带团子来见楚朝歌,可楚朝歌呢,说什么孩子不能来医院,摆明了,不想团子打扰二人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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