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你干啥去?”
这饭都还没吃,她闺女鬼鬼祟祟的跟在女婿后面干嘛呢?
“娘,爱月还没有醒,等会你给他穿衣服,我有事,出门了。”
罗友谅骑着自行车缓慢的朝着银行而去,胡好月健步如飞,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这次也真是巧合了,罗有谅一进屋,就瞧见周胜男跟萧阳两个在亲热,他神色淡定。
“阳哥,你可得注意点,这要是被红卫兵抓了,你这工作可就没了啊!男女关系得注意一下,你可是结婚了的。”
他意味深长的说着。
萧阳心里憋着气,不知怎么的,就跟罗友谅对说了起来。
“罗友谅,你装什么?那个白笑笑以前是不是你的老情人呢?你等会该不会给她打报告吧?她生的那个孩子该不会是你的吧?”
萧阳几乎用吼的了,银行来的的不多,大早上的几乎没有人。
“哼!真是一个孬种,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那你真可悲,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你要是有几分骨气,我倒是敬你是条汉子。”
反正都撕破脸皮了,他也不必装那什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小弟弟了。
他低头在周胜男耳边说了句什么,女人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罗有谅,你跟她说什么了?”
萧阳态度有些不好,眼睛下青黑一片,最近被白笑笑折磨得难以入眠,精神状态一直不好。
胡好月看着罗友谅垂眸的侧脸,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
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她数着自己剧烈的心跳,指甲在树干上划出五道爪痕。
太近了,罗有谅离那个女人太近了,她心里难受,堵着一口气。
“我跟她说什么你直接问她啊!”罗友谅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恶劣的笑容。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周胜男跑着出了银行,随后白笑笑登场了。
“有谅哥,阳哥,我做了绿豆汤,你们来尝尝吧!”
“谢了,我不吃。”罗有谅莞尔一笑拒绝。
“阳哥,快喝,等会儿不冰了就没味道了。”
萧阳拿着瓷缸,还是喝完了所有绿豆汤。
“以后别来打扰我上班了,这是工作岗位,又不是家里,怎么能这么随便呢!”
“好,我听你的。”
白笑笑低眉顺眼,走的时候还在叮嘱萧阳回家吃饭。
“姑娘,在看啥呢?”
一个老婆子的声音响起。
胡好月回头一看,是一个满脸不怀好意的老太婆。
“有事吗?”她问道。
“老婆子我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请你送送我回家啊!”
“好啊!”
胡好月立马答应了起来。
老婆子领着她往城外走,直到城门口比较偏僻的地方后,才露出凶恶的脸。
暮色将城墙染成暗红,荒草在脚边簌簌发抖。
胡好月盯着老太婆浑浊的眼睛,发现那眼睛里面藏着毒蛇般的阴狠。
"到了?"
她轻声重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褶皱,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破空声骤起的瞬间,胡好月旋身错步。
三个蒙面大汉鬼鬼祟祟的朝着她背后袭来。
胡好月伸出手,“咔嚓”,“啊……”那人发出一阵阵悲惨的叫声。
“愣着干嘛,给我按住这贱皮子。”
胡好月满脸都是冷光,这老太婆头上全黑,看来也不是啥好人
一个大汉扭曲的面容上投下森冷的弧光。
"咔嚓"骨裂声混着惨叫炸开,她扣住对方腕关节的手指如同铁钳,将偷袭者的手臂以诡异角度反折。
那人瘫倒在地时,她才看清其袖中藏着的帕子。
"反了天了!给我按住这个小贱人。"
老太婆扯下头巾,露出半张布满火燎疤痕的脸,灰白头发根根倒竖,活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暮色从她城墙上漫下来,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
当二人快要靠近时,她突然矮身旋踢,鞋子精准踹在对方膝盖内侧。
两人闷哼着跪倒,她借力跃起,手肘重重砸在另一人后颈。
两个壮汉接连倒地,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呜咽。
老太婆抄起拐杖上的铜烟锅刺来,胡好月侧身避开,发丝被划过的劲风掀起。
她夺过对方拐杖横扫,金属烟锅狠狠砸在老太婆小腿上。
哀嚎声中,她揪起对方衣领,看着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冷笑:"死老太婆,想好怎么死了吗?"
荒草间,三具躯体在月光下抽搐。
胡好月甩下瘫软如泥的老太婆,捡起地上染血的珍珠项链。
晚风掠过城墙缺口,带着远处市井的喧嚣,却吹不散她眼底翻涌的寒意。
那些妄图撕碎她的人,都叫长眠不起才是。
“找到好月了吗?”
关妙妙摇了摇头,胡好家跟金星秀摇了摇头。
罗友谅眸子猩红,大晚上的她能去哪里?
想着动用人脉,却看到了眸子阴沉,穿着白裙子的胡好月出现在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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