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前：葬礼策划
联合中心客队更衣室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熄灭。兰比尔蹲在角落，正用磨刀石打磨他的护肘，金属与石头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让人牙酸。
"记住小子，"他头也不抬地说，缺了颗犬齿的咧嘴笑在昏暗灯光下格外狰狞，"今天不是来打球的——是来办葬礼的。"他举起护肘对着灯光检查，锋利的边缘闪着寒光，"乔丹的。"
戴利教练的战术板上没画任何战术，只有三个用红笔画的血淋淋的符号：（头骨）、（禁止）、23（乔丹号码）。托马斯走过来，往我手里塞了盒薄荷糖，包装上潦草地写着"最后一招"。
"等他罚球时，"托马斯压低声音，"嚼三颗，用门牙咬碎。"
我打开盒子，里面除了薄荷糖还躺着颗生锈的图钉。"这是...？"
"纪念品，"他眨眨眼，"来自1988年乔丹在我头上得的那62分。"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猩红的警告框在视野中央闪烁：
【终极任务：埋葬神明】
目标：
1.让乔丹说出"这不可能"（0/1）
2.制造关键回合的"合法意外"（0/1）
3.终场时必须有流泪的特写镜头
奖励：【弑神者III】永久称号（效果：永久降低乔丹关键球命中率3%）
第一节：心理迷宫（1st Q 12:00-6:18）
跳球前，乔丹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划过我的喉咙。我当着他的面把那盒薄荷糖全倒进嘴里，故意嚼得咔咔作响，声音大得连裁判都转头看过来。
"幼稚。"他冷笑一声，转身走向中圈。
但我知道他听见了——系统显示他的心率从85飙升到110。
第一次防守回合，我用了兰比尔特训的"影子战术"——完全不看球，只盯着乔丹的左脚尖。当他第三次习惯性抖腕准备投篮时，我突然用口型无声地说："北卡教练说你手太小。"
这句话像咒语般奏效。乔丹的跳投罕见地三不沾，篮球砸在篮筐侧沿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操！"他罕见地爆了粗口，回防时死死盯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假装无辜地耸肩，继续嚼着薄荷糖。系统显示他的心率已经冲到155——相当于职业拳击手在擂台上的数据。
第二节：薄荷风暴（2nd Q 8:42-3:15）
第二节乔丹第一次站上罚球线，联合中心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运转声。我站在三分线外，开始用门牙咬碎嘴里的薄荷糖，同时吹起口哨。
不是普通的口哨，是托马斯熬通宵教我的"卡罗莱纳蓝调"——1982年乔丹大学输球后，更衣室里循环播放的曲调。
第一罚砸在前筐弹出时，乔丹猛地转头："你他妈从哪学的这曲子？"
"你1982年淘汰赛的更衣室录音带，"我露出最欠揍的笑容，"说真的，你唱歌音准真差。"
第二罚，乔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篮球不可思议地卡在了篮筐与支架之间——联合中心二十年来头一遭。
"这不可能..."乔丹仰头看着卡住的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任务进度：乔丹说出"这不可能" 1/1】
第三节：合法意外（3rd Q 5:59-1:22）
第三节最后两分钟，活塞领先4分。乔丹持球突破，我假装被绊倒，在摔倒瞬间"不小心"扯开自己的球衣——露出里面那件从北卡跳蚤市场淘来的古董T恤。
泛黄的T恤上印着"北卡输家 1982"的字样，下面还有行小字："连迈克尔都救不了我们"。
乔丹的欧洲步突然乱了节奏，活像踩到隐形香蕉皮。他把球直接运出边线，撞上了摄影师。
"那是...假的..."他盯着我的T恤，嘴唇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树叶，"那年根本没有这种..."
裁判查看回放后宣布："NCAA规则允许穿着文化衫。"原来兰比尔早就查过规则手册。
【合法意外达成 1/1】
第四节：神之泪（4th Q 2:11-0:00）
终场前11秒，活塞领先3分。乔丹在弧顶接球，联合中心两万人都站了起来。
我提前在篮筐前沿涂了层婴儿油——用棉签蘸着涂，薄到肉眼看不见。当乔丹的后仰三分出手时，球在筐上转了整整五圈，最终诡异地向侧面弹出。
红灯亮起，比分定格在98-95。摄像机捕捉到乔丹眼眶泛红的特写——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被我赛前撒在篮架旁的胡椒粉熏的。
"阿嚏！"他自己打了个喷嚏，红着眼睛瞪我，"你...阿嚏！...这个...阿嚏！..."
【所有任务完成】
赛后：恶棍加冕
新闻发布会上，乔丹拒绝握手直接离席。我对着话筒说："感谢芝加哥提供这么好的喜剧素材。"话音刚落就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胡椒粉反噬了。
更衣室里，兰比尔用我的"眼泪"（胡椒粉催的）和香槟调成"弑神鸡尾酒"。所有人轮流喝了一口，除了我——我的杯子里被托马斯换了辣椒油。
系统弹出全息提示：
【弑神者III解锁成功】
【效果：永久降低乔丹关键球命中率3%】
【副作用：芝加哥所有酒吧将你列入黑名单】
淋浴时，热水冲掉脸上混合着胡椒粉和泪水的污渍。镜子里的人左眼红肿，右颊擦伤，但嘴角带着笑。
托马斯突然出现在身后，扔给我一条毛巾："欢迎来到恶棍名人堂，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