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凝点头，“嗯，我知道。”
赵明月接着说道：“后来你们在一起了，我说退出了，你也知道的……”
沈雁凝说道：“嗯，我知道。”
赵明月支支吾吾，脸颊通红，不敢抬眼去看沈雁凝：“但是……我让姐姐失望了。”
沈雁凝淡淡一笑，有些无奈，“我知道，你嘴上说不喜欢陈远了，可喜欢一个人，哪是嘴巴说说就能掀过去的，况且陈远每天都在你眼皮底下，你心不死，我能理解，你……特地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嗯。”赵明月羞愧点头。
沈雁凝面不改色，笑吟吟问道：“然后呢？准备跟我保证，以后不再对陈远有任何心思，是吗？那是不是还要写封血书啊？”
赵明月低声道：“姐姐如果想要，我也不是不能写。”
沈雁凝有些忍俊不禁：“月月，你姐我不傻，同为女人，有时候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唉，不得不承认，我家陈远确实是优秀！真好！”
赵明月细声道：“姐姐，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沈雁凝注视着赵明月，心里默默盘算了片刻，有些事情，好像也不是不行。
最起码赵明月也算是知根知底。
最重要的是，赵明月心是真的，人也是干净的。
“月月，你坐近点……”沈雁凝轻声说道。
赵明月茫然了一下，挨近一点。
沈雁凝微微朝她倾去，一阵耳语。
赵明月听着听着，眼睛就瞪大了，内心不由得狂喜，又感觉像做梦。
“姐姐，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