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教你的人怎么想的，实际上，你不应该学这东西的，或者说，就算要学，也需要正统学习，有师承那种。”
“没有师承，就生来，完全是在消耗自己的元神之力，好好的苗子给硬生生毁了。”
“基于元神的消耗，你眼睛天生的能力已经消失了，只能感受到能量场的异常波动，甚至眼疾恶化也跟这个有关系。”
“就算现在治好了，眼睛也没办法完全恢复，毕竟那是天生的，现在应该能窥得阴阳。”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毕竟不是道法时代，这个世界是要发展科技的，建国之后不能成精。”
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黑瞎子，山骨沉吟片刻，到底还是说了，毕竟这人现在划分到梁川那小心眼的保护范围之内，也算是自己人了。
这话说出来其实有点师徒挑拨关系的意思，万一黑瞎子和他师父关系很好就尴尬了。
“而你这所谓缺一门的体质，也不是天生的，是后天养成的。”
修炼得当，窥得大道，哪用得上陷进一滩烂泥里。
山骨没明说，但这话翻过来覆过去，只有一个意思。
瞎子被坑了。
黑瞎子听懂了，张启灵听懂了，梁川也听懂了。
瞎子这手能力，承自齐家，齐铁嘴。
一张铁嘴讨春秋，一路神算求天命。
他给自己算了一卦，圣贤书读不了，异路功名还可以。
后来……后来人是怎么变的？还是……从来没变过，只是他没看清……
黑瞎子苦笑不愿在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