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么？半条命换的，已黑化，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要让你？不就是黑暗吗，不就是地狱吗，我陪你就是了（玫瑰凋谢）。”
“生而不是人，我也不必抱歉。”
“……？”
“……伤到脑子了？”黑瞎子咂舌，撸狗一样呼噜了两把梁川的脑袋。
还没等梁川黑化完，目光瞬间被黑瞎子脖子上的痕迹吸引了。
眼睛蹭的一下就亮起来了。
绕着俩人就开始转圈，眼神上下打量，脑子里全是不能播的，笑得异常猥琐。
“哇喔，吼吼吼，嗷哦哦～”猴叫出声，梁川冲着俩人吹了个流氓哨。
“可以啊黑爷，昨晚到现在，十多个小时……”
感觉哑巴的死亡视线扫过来，黑瞎子赶紧打断梁川的大逆不道之言。
“停！你想挨揍瞎子还不想。”
“噢～～嘿嘿嘿嘿，黑爷你这儿……”梁川指了指瞎子的脖子，又指了指哑巴，“……被撅了？”
“你被撅黑爷都……嘶……”
“嗷～”梁川秒懂。
一阵巨痛从腰间传来，黑瞎子立马恢复正经，照着梁川脑袋就是一巴掌。
“哑巴的私生活你也敢打听。”
骚话他对着哑巴私下说说还可以，这要是让梁川说出去，哑巴真能把他当场撅了。
梁川冷哼了一声，对着痕迹悄悄比量了一下。
好家伙！绝对是掐出来的！
最终下了结论：“啧啧，你俩果然爱玩，艾思，艾姆。”
这词听着就不像好话，张启灵目光平静，直接把手指搭在梁川的脖颈上。
不需要说话，疼就知道哪说错了。
梁川吓得一缩脖子，连忙后退两步。
“卸磨杀驴是吧！恩将仇报是吧！你这哑巴良心大大滴坏。”
黑瞎子嘿嘿一笑伸手揽住梁川，“梁院长说说正事吧，昨天都干什么了？”
说到这个梁川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俩倒是爽去了，我们累死累活的干一晚上。”
“这么看来还是黑爷你比较重要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张家人也不着急救了，是吧，哑巴。”
闻言张启灵顿了一下，丝毫不心虚。
下意识搓搓手指，手上似乎还保留着掌控的热度。
嗯，瞎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