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让你保证这个了。”
白露别过脸,视线又不争气地瞟向床单——那片痕迹已经被他处理干净,只剩下几处浅浅的印子,像被雪压过的梅枝。
忽然想起昨夜林逸在耳边的低语,那些比《金风玉露》更缠绵的喟叹,脸颊又烧了起来。
林逸突然轻笑出声,伸手把白露从被子里捞出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林逸没穿外套,衬衫的纽扣松了两颗,露出锁骨处被她咬出的浅红印子。
“笑什么?”
白露捶了他一下,拳头落在林逸胸口,软得像。
“笑你明明害羞得要命,昨晚还……”
林逸故意拖长了尾音,看着白露已经的脸瞬间红透,才改口道,“笑我们家梦研,原来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林逸!”她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晨光从他肩头淌下来,在林逸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低头吻了吻白露已经的手背,动作虔诚得像在亲吻奖杯上的刻字。
“说真的。”
林逸的声音突然正经起来,“遇见你之前,我从没想过会这样。”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白露的眼睛里,“写《金风玉露》的时候,只敢偷偷想你的样子;直到昨晚……”
白露伸手捂住他的嘴,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别说了。”
掰开白露的手指,吻了吻她的掌心:“我想说。”
林逸的目光亮得惊人,像盛开在护城河上空未散的烟花,“梦研,从一开始看到你,我就在等这一天了。”
“等什么?”白露的声音发颤。
“等你属于我。”
林逸低头吻下来,这一次格外轻柔,像怕碰碎了刚绽放的花苞,“等我们的歌,能唱一辈子。”
……
窗外的冰棱又滴了滴水,叮咚一声,像在为林逸的话伴奏。
白露闭上眼睛,感受着唇齿间的温柔,突然觉得那点羞怯早被淹没在涌上来的暖意里——
原来所谓的和光同尘,不只是并肩走在光明里,更是敢在彼此面前,暴露所有的脆弱与热忱。
“肌肉老公”白露搂住林逸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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