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傅老爷子一把抓住傅城的胳膊，满是皱纹的苍老手指，就像干枯的树枝一样，用力地扣着。
他难以置信，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才开口，“你再……再说一遍，你……你都干了什么？”
傅城默了默，坦然开口，“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我便将小昂的抚养权给了可可。”
“你……”
傅老爷子气红了眼，抬手狠狠地甩了傅城一个耳光。
傅城被打偏了头，口腔里隐隐有铁锈的味道。
傅老爷子想过无数个可能，独独没想到，傅城竟然会将傅昂的抚养权交给姜可可。
姜可可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不清楚吗？
她如果真的能够养好孩子，他一把年纪了至于操这个心吗？
傅老爷子看向傅城的眼神，是道不明的痛苦和失望。
转头，他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伍毅见傅老爷子出来时脸色更差了，倒是见怪不怪，毕竟傅城决定的事情，就算是傅老爷子也很难轻易改变，所以傅老爷子这一趟肯定是受气了。
就是不知道……
他们是为什么吵架。
伍毅这边还在好奇呢，手边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是傅城打来的。
伍毅：“傅总？有什么吩咐？”
傅城：“去查一下，老爷子今天都去了什么地方，见了哪些人。”
伍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