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收起碗勺和保温桶。
同样是第一时间到水池边洗干净。
房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三下。
陆秉川擦完手，开门和外面的人说了几句。
转过身时，手里已经多了一袋东西。
江凝烟好奇地瞄了几眼，“那是什么呀？”
陆秉川将东西搁在桌上，“县城里的商店基本关门了，所以很晚才买到。”
江凝烟看清包装上的字，脸一下有点烫。
竟然是几包这个年代的卫生巾。
虽然不是很好用，也比在团结村时，每个女人都用的月事带强多了。
“我……找女同志借了一些，暂时不用了。”
“嗯。”陆秉川却仍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站在床边，目光里带了某种意味。
江凝烟竟然看懂了。
她摇摇头，“我想自己揉肚子，而且已经不怎么疼了。”
陆秉川不为所动，“不是说自己没力气？”
她撒娇时找了不少借口，陆秉川无一例外全记住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江凝烟实在不想再装下去了，她低垂着眼，声音细若蚊蝇。
“其实……我没来小日子。”
她话音刚落，男人周身的空气就仿佛降了十度。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冷冷的像带着冰碴子。
沉默几秒，陆秉川忽然俯身朝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