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看了看身底:“到地方了,我们该走了。”
凌墨从刚刚的版权之争跳回来,剑指指向一处:“走!我们去炸了云家!”
是的,没错。
他们演戏的目的就是要去炸了云家,报上上届师兄师姐们的仇!
当着众人面摔下悬崖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也方便自己脱生。
还要给外界营造出他们天洐宗不行了的感觉,让潜藏在暗处的敌人放松警惕。
陆闲云懒懒散散地把神笔一抛,刚想起个传送阵。
六人身底下出现一个粉红色的莲花印记大型阵法,莲花阵托举这他们,但他们还是再往下落,莲花阵就像一个装饰。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莲花阵突然转动,瞬间,六人消失在原空。
六人消失,周围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
长老台上。
留在这的长老不多,他们都看到了六人跌落悬崖的留影石画面,再看看风长老满脸伤心的样子,几乎是已经确了悲剧已定。
其中两位长老看着风长老伤心欲绝的样子,就觉心中闷闷的,好像压着快大石头,便都默契地走了。
还有最后一名别宗长老,他的目光在风长老身上停留半晌后,慢慢叹息道了一句:“保重。”
说完后,他也走了,美其名曰下台散步。
偌大地长老台上,瞬间只剩下了白千刃和月清风。
两人一躺一坐,时间长了,白千刃的衣服也捎带着染红了月清风蓝衣的大半衣角。
微风拂过,月清风有些僵硬的扭头。
白千刃的脸映入眼帘,他的脸毫无血色,偏偏嘴角的鲜血将唇瓣染的红通通的,看上去...
还怪好看。
但说实话,白千刃比他想得还要惨点,那张脸好看是好看,却能明显看出不是一个应该活蹦乱跳,面色红润少年人的脸。
他那么爱干净的人,搞得那么狼狈。
一身白衣染了血,竟是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月清风轻声道。
“白千刃。”
“你能不能别睡了?”
声音很柔和,很温柔。
他的脸上扬起一丝苦笑,眼底晦暗。
自顾自的又重复一遍。
“白千刃。”
“你醒醒。”
良久,无人回话。
心中一阵苦涩,寒冷在一瞬间贯穿四肢百骸。
他想,如果白千刃再不回月清风,自己或许永远永远都见不到他了。
他记得,他最是不正经了。
所以,他强压苦色的露出一个笑。
“求你了。”
“别走。”
“......”
他们是少年相识,一起仗剑天涯,一起劫富济贫。也曾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体验过大漠孤烟,看过无边无际的草地,去过一轮明月的诡谲苗疆。
当年他义无反顾加入天洐宗,是因为他欠天洐宗一个救命之恩,白长老进来却是因为他。
没有理由,只是为他。
何月疏明,不见当年。
一滴泪滴落在白千刃的血泊里,滴答一声,溅起的丝丝血,落上了月清风的指尖。
终于......
他还是死了。
偷偷躲起来的别宗长老看到这一幕,哭的稀里哗啦,互相搀扶着,真真切切地走了。
下一瞬,月清风感觉到人都走了,他毫不客气的一脚踹过去,白千刃捂着屁股在地上滚来滚去。
那叫一个生龙活虎,完全不见刚刚柔弱地样子。
“我真服了。”白长老一把跳起来,贼眉鼠眼地扫视了几眼周围,见没人后直接就坐了下来,随手把风长老刚要喝的茶给抢过来喝了。
白长老喝完茶又看看自己那全是血的衣服,皱眉:“唉~没想到人生第一次演戏,就演了个为救徒弟英勇赴死的正义角色,看起来好虐呦~”
他眨眨眼,摸着下巴:“月清风你说我“死”的怎么惨,有人信以为真为我哭吗?”
“没有。”风长老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血迹,“你演的太假了。”
“还有。”风长老瞥他一眼,“下次能不能你演这个角色,我看着你倒那偷偷给自己抹血,差点笑出来。”
“我压根哭不出来,你还故意逗我笑。”风长老思即此楚,一巴掌就要呼死白长老,“为了让他们那群偷听的老头相信你死了,我边笑边念台词。”
“唉唉唉。”他退后躲过一掌,贱兮兮道:“你想演我的角色你跟凌墨说去,嗷~他们已经去炸云家了,你怕是换不了了哦~”
风长老:“你滚吧!哪六个小兔崽子,居然敢三天前才和我说计划,你这角色倒好,躺着一动不动,我差点都没把词背下来。”
“因为你就是来凑数的啊,所以我是不是演技最好的那个?”白长老关心道。
“不是。”风长老唇角勾起笑,“施月才是最好的。”
白长老连连往后仰,对他嗤之以鼻:“得了吧,我就不该问你,重色轻友!”
风长老翻白眼,给自己倒了杯茶,“我实话实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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